“你家那位是嫉恶如仇的小野猫,这下事情棘手了!”
湖心半岛的别墅?
他是无缘住上了。
“没个一年半载,她是不会给你好脸色的!”
强占?
太恐怖了,想想他都毛骨悚然。
他过激了,无疑是给她的心灵留下了创伤。
“所以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别动心,才会做一辈子的王!”
瘫软在沙发上,圣流宇无奈的叹着气,心情是剪不断理还乱。
一年半载?
老天爷,还不如给他一刀来得痛快。
“不说了,喝酒,醉个半死就什么也不用想了!”
举起酒杯,高高的扬起,碰撞间,蹦出清脆的响声。
今夜,他又注定无眠了。
相思太苦,是穿肠蚀骨的痛,他只能选择喝醉了。
接下来的日子,圣流宇几乎夜夜拖着宋承俊三人去思念,用酒精麻痹自己。
他想逸诗了,时时想,刻刻想。
如果可以,他都想剜了这颗不争气的心脏,痛的他几近窒息。
每晚,他都准时去小琪家报到,借由送吃的,透过窗户,偷偷睨着她的背影。
哪怕是一眼,至少可以减轻一丝相思的痛楚。
“颜逸诗,颜逸诗……”
砰砰的敲门声震耳欲聋,在寂静的夜色闲得格外刺耳。
打了个酒咳,圣流宇半趴在门上,撑着徐徐坠落的身子。
醉意朦胧,修长的睫毛掩落,直留一条缝隙看外面,昏暗的灯光下,依旧可以看见他泛红的肌肤。
半天没人回应,圣流宇继续拍着大门,放声呐喊。
“颜逸诗,给我开门,你倒是给我开门啊!”
从他一出声,颜逸诗就醒了,半跪在床上,静静地聆听着。
“逸诗,是圣少,他喝醉了!”一听声音就知道。
平日里的圣少可是优雅理性,举手投足间,彰显的尽是贵族的气质。
现在的情况,简直是耍流氓。
“别理他,让他自己在下面撒酒疯!”黑着一张脸,颜逸诗冷冷的说道。
又是喝了酒?
跟那晚如出一辙,她若是出去了,指不定他又发什么疯呢。
“可是……”她的宝贝门啊,可是几个万的数字啊。
皱着眉头,陆小琪想想都心疼,一声声敲击,仿佛打在了她的心头。
“颜逸诗,你下来,再不下来我上去了!?”
你倒是上来一个试试,颜逸诗不屑的抿着粉唇。
依旧是无声的回应,只有冰冷的风吹打在脸上,萧萧瑟瑟。
圣流宇怒了!
“开门,知道本少爷是谁吗?敢把我拒之门外,反了你!?”
刚劲的一脚上去,门纹丝不动,声音过大,惊了陆小琪一跳。
圣少,顾不及无辜,可是逸诗不放你进来的。
“开门,开门,开门!”
拼了命的怒吼,撕扯的声音都变得低哑,豆大的汗珠从发丝间溢出。
发狂过后,他又软了下来,倚在墙边,仰望着缀满星星的夜空。
“逸诗,对不起,我伤害了你,我知道错了!”
他轻声求饶,低沉的语音,满是伤痕累累,仿佛经历了几世的沧桑轮回。
“我给你写检讨书还不行吗?我说一万字还是两万字,十万字也行的!”
“逸诗……”
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灼热的肌肤覆在冰凉的墙壁上,宛如迷了路的小孩。
隐匿在黑夜的眸,一滴泪,在眼角悄然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