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儿膝下有黄金,给她跪了下去,“姑娘,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求求你,你就收下这些钱吧,我求求你了,收下吧。”似乎这还不够,,他又连扇了自己几巴掌,以示诚意。
傻眼了,不单单本就是弱智的陌流,众人都傻眼了,“这人觉得是个呆子。”议论纷纷,直戳雷豹那颗满是创伤,欲哭无泪的心,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很弱小,受不住摧残。
“对,我是呆子,我是呆子,我打人活该,就要赔偿,姑娘这是你应得的,你拿着,拿去吧。”他猛的站起身来,将六十两银子硬塞给陌流,随后屁颠屁颠的快步逃离。
他不想再待下去了,太的,他的心脏受不了刺激,他可不想再无缘无故飞到半空,在半空打转,那种感觉太吓人了。
原来这几人所闹之事却是正巧被清晨离开客栈的秦剑瞧了个着,本来几人打陌流几下,欺负欺负也就罢了,他当然不会去多管闲事,毕竟这世间诸如此类的事何其多。
但是几人接下来的行为的确让他看不过去,竟然那铁钉扎穿一个弱智人的手掌,此等心肠歹毒之人,又好色欺压百性之人,着实应当教训一番。
于是,当雷豹调戏陌敏,抱住她的同时,秦剑暗自施法,向他的裤裆打了一道灵力,让陌敏那轻轻的一脚顶上裤裆即不会让对方断子绝孙但又可以让那厮痛感如加百倍。
回头,他无意之下观得陌敏天庭右边月角色暗无光(日角主刑父,月角主刑母,男则相反。)又悄悄使了个小法,取得她头上发丝,作法掐算,乃知她近日家中丧母,孤苦无依,哥哥又是弱智人,是以方才惩治了一番雷豹。
手法虽是做的不光明,但也无恶意,或是这厮心底善良,见不得她吃苦,他却是吓得雷豹慌忙去赔礼,又暗中观察陌流。
这般观察,那一刻,他惊疑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有神光压天灵盖。”
他惊讶的发现,在陌流两眼之间“山根”部位的疾厄宫竟然没有任何事,而且还金光大盛,按道理这种人应该是不会有什么疾病,更不会变成弱智。
但是当他再次打开天眼往陌流天灵盖上方看去时,他呆住了,“难怪,难怪啊!”
他总算明白怎么一回事,正是因为有神光盖住他的头,才会使得他无法像个正常人一样,一辈子都傻乎乎的,正所谓脚朝地,头朝天以接天之灵气,如今被神光遮住,也便如瞒了上天,怎不叫人痴呆?
茅塞顿开,他拍了一下大腿,似乎有意要帮他这个忙,终于,他自顾自的笑了笑,转身消失在雷豹等rén iàn前
“这”陌敏嘴巴张成一字形,她没想到自己刚才还焦急的要卖身为奴为婢,现在却有人给自己雪中送炭,一切都得太突然了,她惊喜,又疑惑,但更多的是喜出望外的拉起哥哥,赶紧给娘亲置办丧事。
那床上的那具僵硬的尸体终于有个安身之处,不再因为没有银两就有可能草草的被下葬,或许她该欣慰,九幽之下也应安眠,女儿不再出去卖身为奴为婢
三天后,事情终于完成了,她披着孝,一路上撒着纸钱,眼看着娘亲双眼合上,下了葬。
银两并没有全部用完,她得想办法做点活计。
又是一个落霞映山红的傍晚,她提着篮子,从市集里买菜回来,当她走到家篱笆门口外时,她意外的发现,门口正盘坐着一个道士,闭目入定,怎看怎觉得别扭。
再仔细往前一看,噗通噗通那是一张清秀的脸,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眉宇间尽显无邪,还有那道士身上竟然莫名的有一股香息。
她的心跳得很厉害,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又觉得很古怪,“该不会是偷偷跟着我,要劫本姑娘的?”
想法一起,她又马上拍了一下额头,“呸呸呸,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