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知。“黎崇忠叹了一口气道,”如果真是如此,还得看皇上的意思,这也是我今晚半夜进宫面圣扰驾的原因,不过目前还是看事情进展吧,到时候皇上自会定夺。现在我要做的便全力搞清事情真相,查清案子,你要做的便是时时以防万一。“郑雄点头称是。说罢两人已到了宣武门前。张标李怡见到黎崇忠赶紧迎了过来,宣武门的守城将士见到郑雄也赶紧上前拜见。
黎崇忠c郑雄c张标c李怡四人纵马便向城东哨站驰去,郑雄与黎崇忠一道去独身一人并非带下属过来。快马奔驰,一会儿便到了城东巡防哨站,这时巡防哨站已经有两三百士兵衙役围守在周围,黎崇忠虽然身着常服,但是郑雄身穿铠甲将服,隔着老远便就有人看到,想来便是黎大人一行已经归来,四人下马,士兵衙役便上前拜见。这京兆府的两百差役是孙平赵健所带来,这两人是黎崇忠手下四大捕头另外两名,另外一百士兵却是京城巡防营的人,想来是黎崇忠特意向巡防总兵孙乾程救助而来的,怕出万一,有京师的驻军人马还是安定些,其时若换了别人做京兆尹,孙乾程未必便会这么痛快的帮这个忙,但是黎崇忠与他都是皇上的亲信,黎崇忠只是叫人找他派一百士卒来帮自己手下衙役的忙,以两人交情,这便是小事一桩了。那一百士卒的首领叫王元成,黎崇忠识得,他知道这是孙乾程手下的一个得力干将,也是他手下王元竹的兄长,想来孙乾程看到半夜黎崇忠找他帮忙并非小事,所以派了自己的心腹前来。
孙平c赵健c王元成三个率众上来参拜,黎崇忠上来便询问进展:“何仵作跟陈仵作查得怎样了,死因查出来没有?”这时那位何仵作出来说道:“大人,你来看看便知。”黎崇忠见他双手上满是鲜血,估计尸体已经被他开膛破肚里面外翻查个遍了;他查案多年,早就已经习惯仵作的这些尸检行为,但是其余的衙役士兵可从来没见过,黎崇忠去皇宫面圣那会儿,何陈两位仵作正在对尸体大杀四方,从头到脚,该动刀动刀,该放血放血,这些当兵做衙役的汉子个个看得呕吐不止,不敢多待,他们之中参与过平暴平叛c捉凶缉犯之事,也有一些杀过人,有些没杀过人看人shā rén也有之,但是却从未看到这样折腾死尸的,有些人看了几眼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偏偏何陈两人年龄甚大,一些尸体搬不动,只能喝令他们强搬,这两位仵作在检查时一向严厉,众士兵衙役见他们是大人所托,无一敢拒绝他们的搬尸命令,有些人蒙着鼻子,有些人则是眯着眼睛,哪个敢闻上一口,看上一眼,但是如此不禁仍然恶心,众人皆是自怨倒霉为何这个月值夜班,可怜这些人这两天吃饭可能胃口大打折扣。
黎崇忠一进屋见屋子除了何陈两之外竟无一人,想来是这些士兵衙役害怕所以人人在外面。他看到这些尸体有的已经被开胸,有的头颅已经被切了下来,忙问:“这些人死因是什么?”
“大人,请看。”何仵作拿着颗人头走进给黎崇忠看,说道:“你看这颗头颅”这时郑雄正好进来,一看到此幕,哇的一口差点吐了出来,张标一急之下赶紧给他拿了碗水,道:“郑统领,用水润润口,就会好一些。”
一向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陈仵作淡淡的道:“那是擦尸体用的水。”郑雄准备喝听到陈仵作这么一说急忙一推啪的一声这碗水给摔在地上,郑雄狠狠的看了一眼张标,张标慌忙道:“郑统领,这这我并不知道,我也是刚刚进来。”
郑雄大声道:“刚进来就别乱动。“
黎崇忠笑道:“老郑啊,你个堂堂大内第一高手,见些个死尸怕什么?”郑雄道:“老子行走江湖,归职朝廷,shā rén连血都未曾有过一滴,我要是shā rén杀成屋内这般这般血肉四溅的模样,那我的武功是得多低劣啊,除非”
黎崇忠道:“除非什么?”郑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