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他也回不来了啊!”马长江又气又急,跺着脚说道,声音瞬间高了几分。
但是女人仍旧无动于衷,马长江又叹了口气,对王雄说道:“jg chá同志,你有什么事就问我吧,月玲她还是缓不过劲儿来,再让她一个人呆会儿吧。”
“那成,我们去”王雄环视了一周,见没有地方坐。
“到里屋去吧,里屋有桌子和椅子。”马长江指了指王雄身后,“那里是里屋,我带你们去吧。”
“这样,要不我们去马强的屋子聊吧。”卫琼提议道,“他应该会有自己的房间吧”。
当“马强”这两个字刚一说出口,沙发上的女人突然“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缓转身,扔下手中的东西,还是依旧那副神情呆滞的摸样朝卫琼走去。
被女人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方形物体,在接触到沙发边缘时又弹了一下,“啪”地摔倒了地上。卫琼一瞥眼,这才注意到,女人一直抱着的,是一张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强强呢,我家强强呢”女人双手抱着卫琼的上臂,使劲摇晃着卫琼的上半身,一副欲哭却无泪的样子。
卫琼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目前的精神状态十分糟糕,估计是由于自己的儿子突然离世所导致的。这巨大的打击使她大脑功能造成暂时性的紊乱,从而表现出这么奇怪的情绪障碍。
“唐月玲!你就别在闹了!”马长江也没遇到过这种事,见自己的老婆魔怔了,便他下意识地吼了出来,想要用这声吼叫震慑住自己的妻子,但是这一嗓子吼出来之后就心软了。
卫琼朝马长江摆了摆手,向前走了两步,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相框,右手轻轻在相框表面抚摸着。zhà一 piàn上面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中间就是已故的马强,这张脸,卫琼还是第二次见到。而zhà一 piàn中站在马强身边的两个中年人,就是现在在卫琼身边的二老。
“阿姨,马强依然已经走了,您也别太难过了,其实想哭就哭出来吧。虽然人死不能复生,但是您还有马爸爸不是呢,日子还是得继续过下去,您说对吧?咱都看开点,再说,您儿子在下面看见您那么悲伤,他心里也一定不好受的对吧。”
卫琼的话还没说完,唐月玲便紧紧抓住卫琼的双手,慢慢地跪倒在卫琼面前,从哽咽到痛哭流涕。终于,积攒在唐月玲心中数日的悲痛,就这样彻底的爆发出来了。
“为为什么要这么抛下我们啊,强强,强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c折磨自己呜我真的接受不了啊,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先走了”
而卫琼也慢慢蹲下身子,使劲地抓住唐月玲的双手:“阿姨没事的,没事的”。站在一边的马长江也不禁用手擦了擦眼角渗出来的泪水,喃喃地说道:“我们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呦”
在安抚了二老一段时间,见唐月玲的情绪稍稍稳定后,马长江和唐月玲便在马强的卧室中,和三人聊起了自己儿子的事。
马强的卧室不大,也就将近十个平米左右,床上的毯子被整整齐齐地叠好c码放在了床头,马强的父母坐在床沿,而王雄和张志平则坐在这房间中仅有的两张靠背椅上。卫琼倒是没有坐下来的意思,一直在小屋子内徘徊着。
“马强的死我想你们都已经知道了,今天我们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马强生前的一些基本情况。”王雄开口道,顺势看了一眼张志平。
“哦,是这样的,前面的事,马强的父母可能不知道,这就由我来说吧。”张志平直接掏出自己的笔记本,一页页细细地翻着。
“在今年的2月26日,也就是昨天的下午一点多,一名小区的保洁工报案说,银都花园小区28号居民楼有人跳楼自杀,当我们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已经有好多围观群众在事发的居民楼下。经过周边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