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几只家雀叽叽喳喳,飞到树头和屋檐歌唱嬉戏,偶尔又飞到地上饮啄;人们也都在各自忙碌着,混合着几声吆喝声,带着几首歌词声调,好不快活;远处,有几个孩童,他们之间互相追逐,带着几分童真,几分稚气,嘻嘻哈哈。声音传入老树下的老人耳里,老人不由得的笑着摇了摇头,老人摇着一把旧色蒲扇,目光所及处,眼底深处是无限的溺爱与开心,像是在享受着难得的天伦之乐。
好似想起了什么,老人叹了一口气,嘴里喃喃:“那小子已经走了三年了啊,没了他还真是少了不少乐趣啊。唉,看来真是看老了,真是越老越想人啊!”
“牛爷爷,牛爷爷,再说说昨天的那个故事吧,还没讲完呢,那个精灵之后到底怎么样了?快说说吧”孩子的声音打断了老人的念想,原来是那几个小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来到了老人跟前,央求老人继续昨天的的故事。看着孩子们满眼的期待神色,老人呵呵一笑,连忙说了几声好,接着昨天的故事又说了下去“昨天我说到哪里了?对,就是那个被诬陷的精灵族,他之后····”
小镇里有一处医馆,也是方圆几十里内的唯一一处医馆。医馆不是很大,但来的病人却是络绎不绝。据说这里有一个女医师,人不但长的漂亮温柔,而且专治疑难杂症,最主要的是经她之手的病症都能够药到病除,人们开始渐渐称她为女医圣。不知何时,和安镇有位女医圣的的说法越传越远,这使得不仅小镇里的人,有些即使在很远地方的人身患绝症,但为了求那一线生机不远千里赶来这里医治。
“娘,娘,张山哥哥和水牛哥哥受伤了,而且还流了好多血。”一个四五岁女孩儿从h一u én跑了进来,灵动的眼眸,乌黑的的头发,面容与女医师几分相似。她惊慌的声音让女医师皱了皱眉头,她放下正在写药方的笔,纸上刚写完了这药方的最后一味药,她郑重的将药方放在病人手中,并叮嘱道“大婶,一定要按药方抓药,吃药,保证药到病除。”待嘱咐好病人,她的目光看向小女孩,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安抚她的惊慌一样,抱起她,边问事情经过边向张山和水牛方向走去。
这四五岁的女孩正是寻易的èi èi寻晨儿,此时的寻晨儿已不是三年前的那样只是睡觉的孩婴。经过三年的成长,寻晨儿更加可爱动人。她遗传了艾烟儿的气质和美貌,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却是十足的美人胚子,这一点明显与寻易不同。而这女医师就是寻易的的母亲艾烟儿。张山和水牛都是寻易的玩伴,只不过这时的他们和当年在一起玩的样子差别很大,俩人都有个把高,而且胳膊上的肌肉线条象征他们的爆发力。如果不是身上的血,和破破烂烂的衣服,一定是个俊秀美少年。
但此时他们沾染着大片血迹,两人胸口分别有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就像是被什么生物的爪子撕开的。张山的一条手臂不自然的的下垂着,他的胳膊已经骨折。但即使如此两人的眼睛却霍霍闪光,炯炯有神,虽然呲牙咧嘴的表情破坏了这份氛围。
他们脚下躺着的是一只两三丈长的巨兽,神色狰狞,却是脑袋已经被刺穿一个碗口般的大洞,还不停流着的血液说明刚被击杀不久。虽说现在只是尸体,光看满身将近三尺长的毛刺和近五尺的巨爪就让人不寒而栗。而现在这个狰狞巨兽却是这两个少年的战利品。可是旁边的少女使得他们颇为头疼。
少女眼中含泪,满脸愤怒,指着他们破口大骂,“谁让你们逞能了,你们不是很能吗?有本事就别说疼啊,逞能时候干嘛了?我说你们的胆子真是撑破天了啊,连大人也不敢惹的刺毛熊你们竟敢惹?真是好本事,啊?若不是寻叔叔及时发现你们···”
只是想到那种景象,少女就忍不住浑身打颤,少女忍不住呜咽起来。少年们也是知道自己确实犯了严重错误,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