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毒师发现自己还活着之时,他的脸上却找寻不到劫后余生的喜悦。对于他这种人而言,任务未能完成,等待他们而言的可想而知,还不如死去。
“谁人指示你?”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毒师醒来之际,就仔细的观察了自己周围,这是一处地牢,他被关在一处窄小的屋子,准确的说更像一个铁笼子,四周都是铁栏,想从这里逃出去几乎不可能。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奈何不了你。大秦的刑罚能让你的硬骨头,一根一根的软化下来。”说话的是一名身着大秦官服的狱官。
“反正来到这里,我已经跑不掉。若我坦白我所知道的一切,可否换我一条命?”毒师想了想,站起身对着铁栏外的狱官说道。
“你认为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狱官好似看尸体一般看着地牢内的毒师。
“横竖也是一死,说出来的结果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眼下的糟糕。”毒师似乎已然看开了一切,他想了想继续说道,“主上召集我们,要在南京进行一个计划,乃至颠覆大秦,跟随者众。”
“哦?竟有此事?你把名单交出来,可活。”狱官脸色神情微微动容。
毒师并不假思索的念出一串大秦官员的名字,狱官越听越是心惊,而后却大声喝止,“如此白痴的家伙吗?如此重大的计划会告诉你一个怕死的杂鱼,你太看得起自己,你说的这些。我不会给予相信。”
“放屁。主上绝对不是心胸狭窄之人,我们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正因为我们相信她,他也信任我们一样。”
“你放心无论如何都会让你吐出来的,有的是时间跟手段让你好好思考。”狱官说完便面无表情转身离去。
一间不起眼的小店,没有所谓的山珍海味,ji p佳肴;但是那不入流的酒却是不少。
店内的小二不是没见过喝的烂醉甚至醉的当众呕吐的穷酸酒鬼,但是观看眼前之人,衣着体面,年纪轻轻,不知遭遇何事受什么打击,喝的烂醉不说,最为让小二欲罢不能的是,喝着喝着,这年轻男子就喷出几口血来;惊的店内的食客,以为此人得了什么重病,害怕受到传染,纷纷慌张离去。
店内的掌柜见到好好的生意被此人搅黄了,气的怒不可及,想上前去打发此人离去;再不然等他喝昏头之际,让小二将他抬出门去,以免影响到店里的生意;谁知掌柜刚一靠近,这男子就一口血喷在自己的衣衫上。掌柜的惊呆了,虽说打开门做生意,遭遇此事,再好的性子也不由破口大骂。
掌柜骂骂咧咧了半天,年轻男子却都不予理会,自顾自的喝着越来越不是滋味的酒。越喝心中越是凄楚,越是无助,心中的疼痛更是撕心裂肺。越是痛不欲生,年轻男子越是大口大口的喝着。于是酒c泪和心里涌出的血一起咽下,又一齐喷出。
“我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
“我们全是一群罪孽深重的人。”
“失去你后,我终于体会到了你的悲伤,你一直忍受着这种伤痛吧?你很痛苦吧?你一直很憎恨我吧?但是最后你保护了我,用你的方式原谅了罪孽深重的我。”
“现在你不用再受悲伤的煎熬了。我一定要背负这种悲痛活下去·寻找补偿的方法,为了报答保护我而死的人。以及向我杀死的致歉。虽然痛苦,但是我看我还能忍受。以往也是那样子。”
“死并不可怕c但是我这条性命已经不属于我了。是属于雪c和护下我性命的夫人的。我要好好保护它,我没有权利放弃,糟蹋它。别人更没有权利!”说话之人赫然便是那家小店,喝了个天昏地暗的剑宇,已然忘记他饮酒度日过去了多少时日。但此时的剑宇与之前判若两人,他的眼神细细看去,竟与宇文佑有了几分相似,乍一看去,给人一种坠入冰窟的感觉。
“羁绊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