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阳和刘春生将陆达架着走到了邮轮甲板一个偏僻处,告诉了他们的猜测和疑问。
陆达瞪大眼睛,吃惊的说道:“啊,还有这种事?!”
朱重阳回答:“我们就是担心,这个人来路不正,所以才假装打diàn huà,让fu u员把你叫出来了。”
陆达摸了摸头,倒吸一口冷气说道:“刚才你们都走了,他过来和我聊天,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他干摄影师,是因为,是因为——死人的样子让他着迷!!”
朱重阳对刘春生说的:“我去!你看看,我说的对吧,这个人绝对不正常!”
刘春生面色沉重,没有说话。
陆达说:“好在你们把我叫出来了,坐在他身边是感觉阴森森的刘春生,你怎么不说话?!”
刘春生苦笑:“我是担心——如果他真是shā sh一u,我们躲到房间里也没有用。邓将军有护卫,他都能杀了他,他要想杀我们那还不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朱重阳有些害怕,说道:“你们别说了,我真的有点害怕了。”
陆达沉吟道:“看来我们真得想想办法了。”
三个人仰望天边,愁眉不展。刚才还如银盘一般,皎洁地挂在天边的月亮,不知什么时候藏进了云里。巨大的邮轮如同在幽冥地府中滑行。尽管船舱中仍歌舞升平,但邓将军的惨死,和这个阴森森摄影师的出现,让三个不谙世事的年轻人感到人生险恶,前途未卜,或许今晚应该有一场不眠夜了
上海灯火酒绿的生活因为夜色的加深开始了,一辆轿车驶进四方仓库院内,吕万才和葛师爷喝得酩酊大醉,互相搀扶着走进跨院。
葛师爷哼唱着:“假惺惺,假惺惺,做做人不要假惺惺。你的眼睛早就看进来,看进去。”
吕万才说道:“师爷,你唱错了,不是看进来,是看过来。”
葛师爷说:“过来,不是进来呀?这个词我没记住!”
吕万才笑道:“那您都记得啥了?”
葛师爷色眯眯的笑道:“我就这些小妖精,那小腰扭来扭去,和一片片白生生的大腿”
张大宝迎出来问道:“葛师爷,您喝又高了?”
葛师爷说道:“没高,没高!看大腿,我高兴,喝不高!”
吕万才吩咐道大宝:“大宝,送师爷回房。”
张大宝应声道:“好嘞,师爷,您这边走。”
葛师爷打着酒嗝,炫耀到刚刚自己的战绩:“你没去呀,真是可惜,你不知道,这大上海的女人就是白呀。”
张大宝迎合道:“对对,就是白。抬腿,这是门槛。”
刘晓婉快步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然后走上前拦住了吕万才的路然后说道:“这么晚了,怎么才回来。”
吕万才解释道:“不是,不是和杰森喝酒了吗?”
刘晓婉闻了闻,然后一脸嫌弃的说道:“啊,还有香水味呢。”
吕万才装腔作势地闻了闻:“有吗?哪有呀?怎么能呢?”
刘晓婉跺了跺脚,然后大声的喊道:“你不要脸,找野女人!说不让去,你偏去。”
吕万才呸了一声,骂道:“神经病,哪有的事呀!”
葛师爷笑道:“怎么没有啊?刚才你不还说,要坐在墙头等红杏吗?”
“真不要脸!”刘晓婉转身生气走了。
张大宝使劲的搥了葛师爷一拳。回身要追刘晓婉。
吕万才拦住:“别理他,送葛师爷回房间休息。”
张大宝扶着葛师爷向他的房间走去。
吕万才一个人摇摇晃晃打开房门,自己爬上床,倒头便睡。没多久,打起了呼噜。
外边夜深沉。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