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她闭门不出,但宫人亲信进出却很频繁。”
“她当了那么多年听话的贵妃,得知太后本意后,当然不会再如从前那样。”林婳答非所问。
贺玲提声:“她视你为敌多年。”
林婳笑得毫无所谓,很随意的回道:“我是瑞王的侧妃,她是宫里的娘娘,如何会视我为敌?你这话,说错了吧?”目光微聚,再言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贺家早已归顺皇上,皇上的臣子,她赵环不会为难的。”
“那她找你……”贺玲想问又不问。
“或许是因为早上皇上赦免了朱允吧。”
提及朱允,贺玲终究按耐不住,“经过慈宁宫问话那事,你就不能放过他吗?我虽不知你春猎时打算在围场做什么,但你不该再利用他了。”
“你只当我是利用他,怎不知他是心甘情愿?”林婳再次持起茶杯,小抿了口,入喉皱眉,当即又放下。
贺玲不悦:“林婳,你莫要太过分。”
林婳起身,垂眸看着她认真道:“我从未勉强过他,也不曾要求过他。”话落便踏下台阶。
见她身影渐远,素来温和的德妃重掷茶杯,顿时茶渍四溅,碎瓷满地。
苏媛听说林婳的几番动作后,又是担心又是无奈,担心的是为何皇贵妃会在自己离去之后立马召见长姐,好奇是否有所为难,无奈的又是以长姐的性子素来都不要她插手。
她像个外人一样,在长姐的事上根本使不上力。
倒是谢芷涵,知她不安,晚时还特地去了趟永安宫。
苏媛见了她自然开心,两人话语,谢芷涵告知她林侧妃今日回慈宁宫时神情如常,也未见不适,甚至还去太后面前请了安,满口瑞王的道了番,反惹得赵太后心情不顺。
谢芷涵说着说着就笑了,苏媛紧张的情绪亦有所缓和。
“媛姐姐不用操心,林侧妃和皇贵妃及德妃相处多年,从未在她们面前受过欺负,处理起这些事得心应手。”
苏媛颔首,半晌感慨道:“阿姐她,过去不是这般要强的……”
谢芷涵合了眼睑,“以她的处境,不要强不行的。”
第二日,久居宫中养病的林侧妃忽而就随瑞王回了亲王府,众人皆因此惊诧,皇后宫中不见动作,反而钟粹宫派了人前去相送,及至宫门外而回。
陈皇后听后冷冷而评:“忠非忠,孝非孝,本宫原道她是个聪明人,如此摇摆不定,怪不得左相和太后都看不上她!”
她私下里也很看不起赵环的行径。
左右皆是她亲信,无人接话,也无人异色。
须臾,凤天宫的大太监卫通进内室回话:“禀娘娘,皇上刚召了萧世子与恭郡王进宫议事。”
陈皇后眉目微厉:“还有呢?”
卫通停顿了下,小心翼翼的摇头:“回皇后,还有谢侍卫。”
“陈翼长呢?”
卫通跪倒在地,脑袋低的更低了,“皇上没有召见陈翼长,暂时只宣了恭郡王和萧世子。”
陈皇后重拍案沿,不悦道:“恭郡王?萧世子?除了谢家就是萧家,皇上可还记得朝堂之事还有个右相府?”
殿内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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