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丞相身体猛地一震,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柳思南的肩膀,激动的喊道:
“南儿,不可以,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啊!”
神色凝重的巫医,“噗通”跪在了床前,郑重其事的说道:
:“此时非同小可,公子还需慎重考虑,切莫一时冲动啊!虽说驱魔心法威力无边,可以更好的克制身体里的尸毒,可是,此法乃旁门左道,剧邪剧烈,阴邪无比,稍有不甚,便会对身体造成巨大的伤害,后患无穷!且修炼此法,会对子嗣造成巨大影响,得不偿失啊!还望公子三思而后行!”
“呵呵!南儿身中尸毒,自身尚且难保,怎敢奢望什么子嗣?反正这尸毒也无望医治,与其这样苟延残喘,痛苦不堪,还不如早死早投胎呢!南儿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明明我才是父皇的皇长子,继承皇位的却是南宫熙,明明颜儿是我命中注定之人,和她形影不离的,却是南宫默?而我一靠近她,就只有痛!南儿不甘心,南儿只希望,余生能和颜儿相依相守,哪怕只有一天,南儿也知足了!南儿心意已决,若舅父和巫医一味阻拦,南儿宁愿一死!”
:“哎!”
王相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沉重:
“也罢!与其这样痛苦,随你去吧!只要修炼此法,要到那北漠苦寒之地,经受极寒之苦,风霜雨雪,舅父于心何忍呢!”
第二日,柳思南便启程去了北漠,影单影只,千山万水
南宫熙登基之后,勤于政务,日夜操劳,整日里忙得头昏眼花,却不见南宫默半点人影。这日南宫熙批阅完堆积如山的奏折,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忍不住唉叹道:
“早知道当皇帝如此辛苦,当初何苦要争这破皇位来活活受罪,还不如做个逍遥王爷舒服自在”
南宫熙抬起了头,冲着门外喊到:
“如风,你可知道逍遥王最近在忙些什么?”
如风是御前一等侍卫,先皇故去了,自然得跟着现任皇帝。如风武艺高强,心机却是极为单纯,此时迈进了书房,恭敬的答道:
“回皇上,逍遥王殿下忙着四处查找彦妃娘娘的下落和谋害先皇的幕后主使!”
南宫熙微微点了点头,彦贵妃的下落他倒是不关心,先皇的死因,是必须要追查到底的。
南宫熙皱着眉头道:
“朕整日里忙于政务,险些把此时都忽略了,刑部哪些老家伙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如风如实回答:
“回皇上,刑部那边毫无进展,估计这帮老家伙并不曾尽心尽力,卑职只知道三殿下昨日又杀了两名有嫌疑的公公。如今宫里人人自危,大家都心知肚明,三殿下心里依然记恨三年前的事情,可是,当年参与的两名公公,在朝和殿已经死在了三殿下的剑下了,三殿下如此滥杀无辜,只怕是不太妥当”
南宫熙无奈的叹了口气,
:“哎!杀吧杀吧!都杀光了,他的心里的怨气也就消了!”
南宫熙正低着头陷入沉思之中,当值的小太监忽然神色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神色慌张的说道:
“禀告皇上,逍遥王殿下闯进了惠太妃的寝宫,要杀惠太妃娘娘”
南宫熙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忍不住怒骂道:“他x的,这公公杀的不解恨,现在开始杀宫妃了!都是朕太纵容他了
一行人匆匆赶往惠太妃王香兰的寝宫,南宫熙边走边骂:
“要杀谁不好,怎的偏偏要杀惠太妃,朕见了惠太妃犹要恭敬的行礼问安,半点不敢造次,他倒好,净给朕添乱”
惠太妃便是王丞相的女儿王香兰,王香兰颇有手段,把太后潘瑶华巴结的很是到位,自己的父亲又是一人之下的丞相,权倾朝野,势力更是日益强盛。王香兰在宫中的品级虽然不高,却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