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失血过多,故而昏迷不醒。”
“怎么回事?石剑怎会如此!”刘思敏一跨出大门,便发觉石剑被损,不由呆在原地,“爷爷,石剑被毁,穆夫人定会降罪与我们的。”
“石剑的事先放一旁,快将白大哥带进去。”穆遇此时哪还有心去管石剑,“洛离呢?他人去哪里了?白大哥即是蜂dú入了心脉。让他快多拿些解yào出来。”
“他与水凝进了洛阳城去了。”刘成石几乎不敢将这话说出来,慌忙上前,帮着莫言去搬动白荫,眼下这情景,他再不敢将白荫扛上肩去了。
“小遇,对不起,是我害了白兄弟。”莫言抬起白荫,轻声地向着穆遇道歉。虽然已知白荫身上没有十字印记,但穆遇心中还是将他当作兄长来看待,莫言自觉是自己害了他。
“换做是你,也会出手相救的,不是么?”穆遇的手搭上莫言的胳膊,轻轻地捏了一捏。莫言深感她的明理,感动地点了点头。
白荫无声地躺在床上,失去血色的脸有一种苍白的美态,然而此时,没有谁还有心去欣赏这种美。
“小眉,去拿白玉琼浆。”刘金鹏一面吩咐小眉,一面安慰穆遇,“小姐,您请放心,这白玉琼浆是夫人所赐,可解百dú,亦有起死回生的效用。白兄弟虽受重伤,但这白玉琼浆可润泽五脏六腑,修补伤处。再以百年的血莲为yào,他的失血之症也定无大碍。”
小眉将白玉琼浆给白荫倒下了一瓶,随后听得白荫胸腔内有液体不住翻滚的声音,约莫响了半柱香的功夫,白荫“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血,里面全是血块。接着,白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白大哥,你又骗我。你说伤不重的。”穆遇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埋怨着白荫。
“我不是没死么。所以,又怎么能算作是重伤。”白荫冲大家笑了一笑,这才发觉自己的右手倍感疼痛,随即抬至眼前一看,瞬间脸色一变,低声惊呼道:“这是谁干的?我多漂亮的一只手,怎么能有刀伤呢!以后哪还会有姑娘喜欢!”
刘金鹏哭笑不得,给小眉使了个眼色,小眉遂上前,拜了一拜,道:“白公子放心,剑堡内有最好的刀伤yào,公子的手上不会留疤。”
“这还差不多,我这可是世上最美的一双手。”白荫还嫌不够丢人,变本加厉地恶心着大家,居然伸出另一只手来,爱怜地抚摸了两下右手。
“快别做出这副女儿家的样子来。”穆遇忍受不住,将他的手给打落下去,“快说,手上的刀伤是哪来的?”
“我不知道。”白荫回答得分外干脆,“反正,肯定不是我自己干的。”
“你倒是说呀!”穆遇恨不能扑上去在他心爱的手上踩上几脚。
“我是真不知道,方才昏过去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白荫无奈地看着穆遇的眼睛,却发现她的眼神里并非是怀疑,而是一种,可以称作为狂喜的光芒。
“如果,你的刀伤是因为那个原因而得来,那么毫无疑问,你就是我要找的哥哥。”穆遇太过激动,伸手扶着白荫的肩摇了几下。
“第一,我的身上没有那枚黑色十字;第二,我是白家唯一的男嗣,绝对亲生,绝无作假。”白荫毫不犹豫地对她进行了打击。
穆遇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虽然白荫跟母亲的容貌有些相似,但他身上确实没有胎记,这一点完全可以确认,因为莫言早已假借帮忙搓澡的机会,检查了个透彻。
“可是……”穆遇似乎心有不甘,“那两把石剑有一个秘密,关于,取出剑中剑的秘密。此事,只有我跟母亲才知道。”
☆、〈二十三〉以血为匙
“秘密?”众人皆将目光凝聚到白荫的右手上。
穆遇从白荫的床边慢慢地走向窗口,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