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过来,是希望您的高徒能帮我的电影创作配乐,因为我拍摄的题材所限,所以需要最纯粹的古典配乐,我相信,景鹤跟您学习了这么长时间,一定能够给我最满意的作品。”
傅樱的话让景鹤的眼睛一亮,他转头哀求的看向师父,眼里隐隐带着些许渴望。
王老心里叹了口气,是啊,小鹤也还是个孩子,他和他这个半截土埋到脖子的老头不同,他对外面的世界还有着无限的好奇心。
沉吟了一会儿,王老在三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期待的目光下开口说道:“可以,不过小鹤才跟我学习了两年,水平有限,而我也不可能帮他,你们要明白这一点。”
和晏青元对视一眼,傅樱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是当然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点涵养,我还是有的。”虽然她心里还有些忐忑,但是傅樱明白这时候她只要表现得稍有一点迟疑,王老就一定会改变主意让他们离开。
对这对师徒了解非常的晏青元却一点都不担心,别看王老说得如此干脆,但要是景鹤的第一次作品不够完美,他才不可能坐视不理。
说定了这事,王老虽然因为脾xìng温和并没有为难他们,但也一时不想再继续和他们jiāo谈,只是淡淡告诉傅樱让她明天把粗剪的电影带过来之后,就带着徒儿往树林深处去了。
“王老他,多少有些不太高兴吧。”回去的路上,傅樱忍不住对晏青元说。
晏青元含笑安慰她:“不用想这么多,他老人家其实心里也明白景鹤迟早是要走上他不喜欢的道路,只不过是现在心里还一时拧不过来罢了。”
前世,就算没有傅樱来找,景鹤也在一年后为岳成辉的电影《月河》创作了他第一系列的作品,并因此红遍了大江南北。虽然一开始因为他没有透露师承,很是吃了几次大亏,但后来只不过用了七-八年,他就让华国乐坛彻底承认了他的地位他们称他为华国古音乐之王。
而且,要不是后来景鹤以弟子的身份出席王老的葬礼,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老师,就是大名鼎鼎的王罄书。
傅樱并没有能预见这个瘦弱腼腆的孩子有着怎样辉煌的未来,她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担忧,“那孩子……我是说景鹤,他,能够独立完成配乐的编写吗?”
“放心吧。”晏青元笑着说,“他欠缺的不过是经验,而不是才华,你第一次拍摄电影都直接拿了奖,他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句话傅樱倒是完全同意,能得到王老的青睐,在如过江之鲫的仰慕者里,王老能够挑中他,那这个孩子必然由他过人的一面。
不过,她有些纳闷的瞥了晏青元一眼,“……我怎么觉得,你这段时间一直对我赞誉有加?”
晏青元被噎了一下,半晌,他有些哭笑不得,“我夸赞一个配得上夸赞的朋友有什么不对吗?”
傅樱摇了摇头,神情有些窘迫起来,“也不是……就是……感觉怪怪的。”被晏青元这么一问,她也觉得,好像是她在没事找事。
不想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傅樱转开话题问晏青元:“对了,景鹤,他似乎有些太过害羞了,刚才他也一句话没说。”
晏青元闻言,知道她是真没发现,便凑到傅樱耳边低声说道:“景鹤他……天生就没办法发声。”
傅樱先是被他的话惊了一下,紧接着,她就又被耳边吹拂而过的热气激得浑身一颤,颈上很快就冒出一串鸡皮疙瘩。
晏青元愣住了,他看着傅樱迅速变红的皮肤,神色有些古怪,原来耳根是她的敏感点啊……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过了好一会儿,晏青元回过神来,他又瞥了僵住的傅樱一眼,心里忍不住想到,真是想不到傅樱居然也有这样色若春花的时候,看起来可要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