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醒醒!
哥,咱不是把人打死了吧?一阵辱打,停了下来,摸着躺在地上不出气的温热的身体,其中一个大汉开口道。
哼,打死了就打死了,大不了毁尸灭迹。听见问话,六哥心里一惊,但还是故作镇静道,蹲下来伸出手探向秦铭的鼻息。
这,这真特么把人打死了!
哥,不会吧?咱们,咱们好像也没怎么打吧?几个大汉头上冷汗直冒,说到打人那是家常便饭,但打死人这可就是头一回。大汉带着哭腔说道,还特么没怎么打,咱几个把这小子按在地上足足打了快半小时了,这小子怎么就这么不禁打,吗的。说到末尾,带着恐惧踹了一脚过去。
这下,整个身子都摊开在眼前,头上血迹直流,烧烤的残渣,地下的尘土,还有血迹,都拧成一团污秽不均匀的黏在秦铭的尸体上。口中已不再流血出来。几个大汉又是一阵沉默。
喂,三儿,你再去摸摸,这都快四十分钟了,要是他身体凉了那肯定是死了,要是还有温热咱就送医院,大不了赔钱总好过逃命坐牢。
点了几次将烟都点不上的六哥,哼哼咽了口唾沫,颤抖着声音说道。
好,好的。
叫三儿的点了点,走到秦铭身前,磨磨蹭蹭的伸出手放在秦铭的手腕上。
哥,真没气了,这特么都凉了。
三儿惊叫出声。
吗的,我知道,我知道,别这么大声,想死么?
大汉一下走过来,死死捂着三儿的嘴巴,手上青筋浮现,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眼睛环顾四周。
别说了,咱准备跑路吧,哥几个把尸体仍远点埋了。赶紧跑路,等jg chá找到尸体的时候,说不定咱们早就到国外了。
还是当大哥的有胆气,想了想放开手掌,开口说道。
大哥,是你杀了人,咱不过是个从犯,我不去。
是阿,是你shā rén了,又不是我们,我们只能算是个从犯。
一听有了起头的,几个心里乱糟糟的大汉也都附和着。
白痴,咱都动手打他了,你特么一去报案,当他身上的印记是假的吗?从犯?咱们这是共犯。用脑子好好想想!
一听这话,为首大汉气就不打一处来,都说这年头都要人才,大学生,就这几个从老家跟着他出来的liu áng,还从犯?鬼知道这人是死在哪个人的拳头底下的,要是谁去告密,保准都得枪毙。
这
这什么这,还不赶紧收拾!
赶紧动手阿。看到几人还傻站着,六哥心里就是怒气飙升,但这时候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忍了。
是,是,是。
一番收拾,几人就这样将尸体藏在小区背后的树林里,挖了个不深不浅的坑就这样将秦铭埋了进去。
但他们不懂的是,医学上有个科目叫做假死状态,也就是说当他停止心跳,身体慢慢变凉,呼吸停止,很有可能其实没有死,只是失去了意识。秦铭正是这种情况,可惜的是,当他们第一次看到秦铭没了呼吸时,其实秦铭并没有死,送往医院说不定还有可能活下来,哪怕是植物人。但错就错在又将他放在地上晾了半小时左右。不死也得死了。
二零四零年,七月初七,傍晚一点整,秦铭,卒。
二零四零年,八月初五,多元素公司张莉女士发现公司里的秦铭课长已一个月未来上班,经过他家询问房东才知道已消失了一个月,同日,在秦铭居所发现一本名为悟空传的书籍内部其实是个空壳,里面藏有录音笔一只。次日,张莉女士携带此录音笔将同公司主管李先生告上法庭,经过半个月的纠察和询问,得知是李主管伙同其团体刘学六为首的犯罪团伙进行某交易,二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