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凌晨开始，凌惑就努力收拾残局。根本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那么多事情的他，好不容易赶在上课时间之前，完成了房间的清理。

    “哎哟，正好八点，还有二十分钟去楼下买个煎饼，庆祝下研究的胜利吧。”

    因为今天的课并不是几个班一起上，所以凌惑也不会遇到憧憬的菲利学姐，索性他连脸都没洗，稍微巴拉下衣服就出了门。

    刚走到楼道门口，凌惑就想起了自己之前和煎饼小哥的赌约。如今研究已成却因为种种原因不能跟他公开，看来以后自己还得忍受他的白眼。

    正当凌惑打开系统，准备像往常一样吆喝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平时准时会在楼下开店的煎饼小哥，今天却不见了踪影。

    “好家伙，这王贝诺可以啊，我都还没挣钱呢，他倒先不干了。”

    没吃着心念的煎饼，凌惑也像是没了斗志，拖着本就疲惫的身躯来到了自己已经不想再踏入的校园。

    “喂，你小子昨晚后来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白中英见凌惑无精打采的模样，虽然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但还是不安地试探了句。

    “能做啥啊，收拾家收拾到今天早上，最后连想吃的煎饼都没买到，哎，我都不知道今天活着有什么意义。”

    听到讲台上又传来了那些简单到已经不需要用大脑去想的问题，凌惑把脸埋进桌底小声跟一旁的白中英嘀咕了一句。

    “那你那套很厉害的程序打算怎么办？卖掉吗？”

    凌惑知道这小子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对自己安心，索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看了看别的地方打岔道。

    “你那小说写得怎么样了？我看你一直都努力更啊，有报酬了吗？”

    “切就知道插我软肋。没有，我没你那种天赋，只是堆叠些文字而已，根本没多少人看得进去。”

    听到他的话，凌惑也明白了白中英现在信心遭到了打击，像是打趣般跟他调侃道。

    “那要不，我给你打点钱帮你带带节奏？反正你不都说没我这天赋了嘛，就当是我给你讨个彩头吧。”

    见白中英还一脸懵逼，凌惑三两下就打开了系统，找到了他那本描写二次元的书，顺手就给他打赏了300块钱。

    “300？！你小子咋突然那么大方了。说，是不是卖啥东西赚钱啦？！”

    虽然人们可以通过设置系统界面保护自己的，但凌惑这个新系统实在跟别人差的太多，所以当初就想到这点的他，特地写了个程序，将自己的界面ěi zhuāng成了“人类系统”的样子，即使在白中英面前使用，对方也看不出来。

    “嘻嘻，之前挂出去的一个小程序卖了点钱，怎样，够面子不，今晚再请你吃个饭当是之前你给我送饭的报酬？”

    “这还差不多~~”

    凌惑料准了白中英的心思，幽默地跳过了这个话题。后者也一把跃过后肩膀搂着他，两人无视掉周围传来的异样目光，坐在桌前一起傻笑。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凌惑和白中英约好在校门口等他一起去吃饭，虽然已经临近期中大家都在复习，但有凌惑这个史诗级ài guà帮着押题的白中英，真的是一点也不着急。

    “中英这小子说是去撒个尿我看是掉厕所里了吧，这都半个多小时了还不来。”

    现在的天气已经逐渐转凉，凌惑穿着单薄的两件站在夕阳下的寒风中，冻得有些瑟瑟发抖。

    正当凌惑冷的不行，想要缩成一团的时候。校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好啊你小子，老子新买的车就被你弄脏了！”

    “不，不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这附近除了你一个人可疑外，谁还会对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