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泉宗严跃上半空是他根本没想到,林崎夕云攻势只停了一下,他右手以凄草切向空划出一排圆弧攻击身在半空中的上泉宗严,左手一掌拍出一道斗气将上泉宗严的小舟推出了一丈有余。
这下上泉宗严可没有落脚点了,根据规则,上泉宗严落下后如果不在小舟中就会因离开竹舟而被判败北,这样输了的话也太冤了一点。
上泉宗严的空中一个翻身,以头下脚上之势凌空扑向林崎夕云,而林崎夕云用凄草切向空划出那一排圆弧也正迎向上泉宗严。上泉宗严的菊月一文字向下斩击正撞上了林崎夕云的凄草切,借着这一次相撞的力道,上泉宗严轻轻向飘开,宛如一片轻云缓缓飘降在自己的小舟。
“好一招‘燕返’,”林崎夕云看着上泉宗严,“没想到你会把攻击技当移动技用。”
“没办法,你的攻击太猛了,我只有暂避锋芒了。”上泉宗严笑了笑,“我只有暂避锋芒了。”
“凭逃是胜不了的。”林崎夕云冷笑着说道。
“林崎夕云,你放心,我也忍够了,下一击我要分胜负。”上泉宗严突然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
“上泉宗严,那是我要说的话。”林崎夕云针锋相对的答案。
“闻丽亚,”林天突然说道,“我赌一个金币,下一击不会分胜负。”
“为什么?”闻丽亚不解的问道。
“他们实力太接近了,又想保全自已,又想战败对手太难了,”林天自信的说道,“不过更重要的是幸好我还没有看到他们中任何一个有同归于尽的眼神。”
上泉宗严直立于舟中,缓缓的抬手将菊月一文字高举过顶,他的动作很慢,慢得让所有的人都看得十分清楚,但是贯通于菊月一文字的五轮斗气在这缓慢的运动中在上泉宗严的身体四周布下了剑气所形成的无形的阵地,攻击和守备达到了一种静态平衡的临界点,不是由上泉宗严主动出击来打破这个临界点,就是由外来的攻击来破坏这个临界点。
林崎夕云很清楚上泉宗严这是要集中全力一击,不过他并不打算在上泉宗严蓄力的过程中发动攻击,因为半调子的攻击无法击溃上泉宗严,林崎夕云深信这一点。要在全力对攻中强行压制上泉宗严,然后彻底取得全胜,这就是林崎夕云的打算。凄草切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竟从鞘中突出了一截,这微微有些起伏绿色的剑身正跃跃欲试的要大展身手一番。
终于临界点的平衡溃散了,上泉宗严脚下的小舟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向了林崎夕云,手中的菊月一文字仍高举过顶,蓄力待发。
看着上泉宗严凶猛的来势,林崎夕云根本不为所动,拔刀术的剑是不可随便离鞘的,他等着最佳的机会。
眼看着两只小舟并排在了一齐,上泉宗严与林崎夕云也位于了零距离相触的位置。菊月一文字闪出迅如雷电的光华,如九天之雷自九霄之上落于尘世之中。凄草切划出了如满月般的绿弧,从下向上飞升而起,迎向菊月一文字。
就在如雷光华与如月之弧按触前的一刹那,上泉宗严与林崎夕云同时变招。其实也不算变招了,只是两人均发现对方的攻击线路正与自已的攻击线路相交,同时凭着本能和战斗经验改变攻击线路以求先一步击中对手取得胜利。
“咣荡”,菊月一文字从上泉宗严的右手中滑落在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留在了上泉宗严的右手大臂之上,鲜红的血液如奔泉般突突直冒。
上泉宗严受了重伤,他的对手却也不完整,几乎是在和上泉宗严受伤的同一部位,林崎夕云同样也被剖开了一道差不多同样深浅的伤痕。原来两个人竟同样以对方的执剑臂之目标。
林崎夕云的凄草切并没和上泉宗严的菊月一文字一样落地,已交至左手,左手飞扬,绿弧又起,直奔上泉宗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