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没多说什么,径直对身旁的卫兵下令。
卫兵离去后,罗德闭目沉思,自己手下堪用的人才不多,军事方面只有理查德c奎恩以及刚刚投效的德尔诺。理查德作为军事主官,虽然打起仗来他肯定是要上场的,但hé pg时期只负责处理一般事物,并不直接执掌军队,这也是为了分权着想。剩下的两人,德尔诺新进投效,虽然罗德自信能够做到用人不疑,但真用起来还是不免心中发憷。那么唯一值得信任的只有奎恩了,如果奎恩出了问题,那他还真不知道该依靠谁,难不成真要亲自上阵?
在罗德思考之际,跪成一圈农奴们却摸不着脑袋,那个站在最中央声贵族打扮的肯定是个大人物,刚刚他还怒发冲冠,自己这帮人估计是讨不到好。但看样子,那个年轻贵族好像碰到了什么麻烦?感觉到危险似乎已经过去的农奴们固态复发,竟开始小声调笑起来。
跪在农奴中的道格却没那么轻松,与身旁这些目光短浅的人不同,他从小就聪明伶俐,长大后更是在与卡斯老爷的斗智斗勇之间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当然这只是他自认为的‘斗智斗勇’。实际上那位死鬼卡斯的心中根本就没他这号人物。
道格跪在地上,不理会一旁低声打闹的同伴,而是小心翼翼的偷偷注视着罗德,虽然他不清楚罗德的身份,但他却认识偶尔会来军营视察的理查德,当然这种认识只局限于知道对方是个大人物。而以他对大人物们的理解,特别是对那位死法卑微的卡斯的认识,这些大人物的眼中,自己这些农奴与牲畜无异,心情好的时候他们一般自恃身份不愿计较,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因为矜持不会当面计较,然而这种情况恰恰是最可怕的,大人物身旁的狗腿子们会很乐意为主人出这一口气。而罗德的脸色却表明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似乎是自己的目光被注意到了,那位年轻贵族不经意的扫了他一眼,道格赶紧低下头,心中不停打鼓,身体因为畏惧而止不住的颤抖,t一u kui贵族可是很严重的罪过。实际上罗德只是在思考时不经意间变幻了一下目光,并没有意识到道格对自己的窥视。
很快,奎恩便一路小跑过来,前去传令的卫兵并没有透露太多信息,但他一路走来,已经大致猜到了事情的原委,这让他如吞了屎一般难受。因为新兵的散漫虽然有他的责任,但其实这事说来也实在怪不到他的头上。
道格跑到罗德身前,一丝不苟的行了军礼。还没组织好措辞,便被罗德一顿劈头盖脸训斥道:“奎恩,我记得练兵一事是有你负责的吧?看看这些人,举止散漫c仪容不整,竟然还有人聚众赌博,你就是这样给我练兵的?”
道格一愣,前两条他是知道的,也曾经做过约束,但是苦于人手不足,根本管不过来;而且这些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加强管束时老老实实,但只要弦一松便又固态萌发。而聚众赌博一条却让他羞愤不已,军中赌博可是大忌。这些日子他和一干下属忙着征兵的工作,却疏忽了军营的管理。
但是他却无法做出解释,因为问题本就是出在他身上,解释只不过是找借口为自己开脱,而他并不是有一个喜欢逃避的人。
好在这个时候理查德说话了:“大人容禀。”
罗德看了眼理查德,军中最忌结党,但作为奎恩的老上司,他站出来为其说话也是人之常情。罗德点了点头,他想听听理查德要怎么为老下属开脱。
“禀大人,奎恩不仅要负责新兵训练,还要负责征兵工作。只不过征兵一事时间紧任务重,所以这些天他一直在征兵处忙碌,疏忽了对新兵的管束,由此才滋生了士兵在军营聚众赌博的恶果。所以我建议,撤销奎恩的一切职务,将其贬为马夫,以儆效尤。”
罗德脸色一滞,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曾下达了半个月内完成征兵工作的死命令,但却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