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二十大板!”县令颇有几分威严地喊道。
站在两旁的衙役就要来拿下石顽。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来踢石顽的腿,想让他跪下。
噔。
两声闷哼,衙役没有将石顽踢伤,反倒像是踢到了石头,痛的叫出了声。
石顽这才慢慢从怀中拿出一块金牌,随手一扔,飞到桌子上,落在县令面前。
“咦,金牌。”县令拿起来仔细观看,“皇上御赐的金牌,我只听说过当朝的顽国公大人因功得了皇上的恩赐有一块,怎么你这里也有一块”
县令说到这里,突然反应过来。
“顽国公大人光临,有失远迎,还求恕罪!”
县令赶快下了座位,双手握了金牌,将之交还到了石顽的面前。
石顽看了一眼辛十四娘,笑了笑,却没有去收那块御赐的金牌。
县令行了一个大礼,捧着金牌,有些狼狈,收回手也不是,不收回手也不是。
他小心翼翼地道:“不知大人有何要事?也好支会下官一声,下官便好安排席宴,为大人接风洗尘。”
他可是知道,石顽虽然辞了武官之职,不过顽国公的爵位还在。
战功赫赫的顽国公,绝不是他可以招惹的!
石顽挥挥手道:“我此次来是为了这位姑娘的丈夫似乎被蒙冤错判,我特地来察看此案。”
县令看向辛十四娘,问道:“不知姑娘的丈夫是?”
辛十四娘狠狠地盯着县令,道:“就是前些天,被你们诬告杀了楚家侍女的冯生!”
县令脸色立即大变,陪笑道:“这这本官一定重新好好查明此案。”
说罢,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悄悄地看了看石顽。
见石顽脸色没有波动,他才松了口气。
此案子是他收了hui ,把别人诬陷入狱。如今要查的是此案,他自然会紧张。
石顽才将金牌拿起,又丢给了县令,道:“你拿我金牌行事,有什么问题都从急处理。”
“三天之后,我再来,要知道结果。”
说罢,石顽转头便走,他知道,这件事情基本上已经尘埃落定了,没人再敢玩什么把戏。
······
石顽在之前吃饭的那个客栈,住了三天后,辛十四娘来找石顽,脸上明显带着喜色。
石顽便知应当一切都解决,于是与辛十四娘再次前去了县衙。
县令正在堂中焦急地走来走去。
见石顽到来,他连忙行礼,道:“顽国公大人好。”
“案子可查明了?”
县令道:“一切都以查明,确是那楚家的公子诬陷冯生,侍女其实是他家夫人所说,现已将两人都捉拿归案。”
石顽满意地点了点头。
“只是”
“只是什么?”
县令硬着头皮道:“只是下官一不小心,将将大人的金牌弄丢了。”
“嗯?”石顽惊讶地看着这位邯郸县令。
他知道,这个邯郸县令,绝不敢将自己的金牌私吞,更会放在一个极为保险的地方,出门时便随身携带,不可能马虎半点。
“怎么丢的?”
县令有些战栗,见石顽没有发火,心下暂且放下一些,道:“下官下官将金牌好好地放在枕头下面,第二天起来却居然就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县令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石顽没有发火,却来了兴趣,道:“带我去看看。”
县令将石顽与辛十四娘引到了自家屋中,道:“就是这里了。”
石顽打量着四周,县令的屋子装修的很好,甚至比之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