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女子道:“你可以称我白骨姑娘。”
说着,她微微一笑,不过这一笑却又是一个骷髅相,恐惧可怖。
······
第二日,雨过天晴。
朝阳微露,吐出一片红芒。
石顽一向有早起的习惯,在一个太阳新升的初晨早起,他全天都会很有精神。
但有人起得比他更早——书生已经在庙门前,晾晒他被打湿的几本书籍。
石顽起身,四周看了看,却没看到白衣女子的踪影。
他走到书生前问道:“那位白姑娘哪去了?”
书生仔细地将纸页铺好,站起身来,对石顽说道:“她是这附近的村民,她昨日被雨困住,今天早早地就回家去了,说是要送些饭菜与我们。”
“哦哦。她原是这附近的村民么”石顽若有所思。
“对了,我昨日见她好像对你有些意思,你可察觉到了?”
书生尴尬地笑着,脸上微微泛红,道:“没有的事,兄台莫要取笑于我。唉,我昨天不知怎的便睡着了,在白姑娘面前,显得我好没礼貌”
“哈哈哈哈哈。”石顽朗声大笑之时,白衣女子刚好从远处行来,仍然穿着书生的衣服。
她手中提着一个小篮子,放着盘盘碟碟,上面有些馒头小菜。
“公子,来吃早饭了。”白衣女子款款走来。
书生看着白衣女子,傻傻一笑。石顽却上前,想要抓一个馒头来填肚子。
白衣女子目光忽然转冷,静静看着石顽,不作声。
石顽叹了口气,默默地退到一边,道:“哎呀,今日见到两位这样郎才女貌,忽然心生欢喜,竟然一点也不饿了。”
白衣女子绕开他,取出小篮子中一个馒头,递给书生。
书生看的呆了,只是盯着白衣女子看,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去接那个馒头。
白衣女子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羞涩道:“公子是嫌弃我的馒头不好么?”
石顽难以置信地看着白衣女子,这模样,与他昨夜所见的那个冷面剑手,实是判若两人!
书生才忽地惊醒,连忙道:“没有,没有。”说着,手去接过馒头,一口一口地吃起来。
白衣女子将小菜也摆了出来,两人安静地吃着早饭。
一顿饭后,两人开始开心地聊了起来,石顽在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十分狼狈。
快到中午之时,书生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起身去察看庙门的书籍。
“书都晒干了,我我得离开了。”书生有些犹豫道。
白衣女子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她也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问道:“公子还会再来么?”
“还应该还会的。”
书生此时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鼓起勇气,郑重地问道:“不知白姑娘是否有所婚嫁?”
白衣女子脸上露出喜色,不过马上就掩盖了下去:“小女子尚未婚配。”
“那姑娘看我如何?”
“公子公子很好。”
听的此话,书生看向白衣女子,坚定说道:“那姑娘等我回家,做好嫁妆,下个月便来迎娶姑娘。”
白衣女子大喜,竟已说不出话来,只是脸红着,轻轻地点头。
石顽插话道:“不知兄台家在何处,我可跟着公子回去,帮公子收拾一二,也算是见证了一对天作之合。”
书生道:“我家稍有些远,我乃是长安一带的人氏。”
石顽道:“那不妨碍,我也正有要去长安之意,你我二人却是同路。”
书生大喜,连忙收拾书箱,紧紧背上,对着白衣女子道:“你在此等我,我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