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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若有桃花园,红尘尽处蝴蝶飞,青山风和白云绕,化雨流泉润荷香。

    今天,1982年5月28日,上午七点半钟,知青旅社交接换班,王三妹没有回家,和在知青旅社三号客房,三妹看写笔记。

    王三妹坐在身旁,埋怨说:“你办事太嫩了,不事先告诉我一声,毛手毛脚的,前天,在我父母亲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带赵愈,陆友平进我家,惹我父母亲生气。

    现在倒好?左邻右舍,整个知青旅社,包括云水局领导,全都知道我俩谈恋爱,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让我父母亲脸面往哪里搁?

    最近数天,我妈妈下令我不答理你,如果发现我俩在一起,我妈妈说了:‘下断你的大腿。’

    我俩这一段时间,最好少来往,以免让我父母亲知道了,惹他(她)两位老人生气。”

    听王三妹“唠叨”,一边记录笔记,一边傻笑。

    这時,从旅社值班室传来大嗓门声音:“王股长家那三女儿,小小年纪才二十岁,身上还留奶香,就知道谈情说爱,找男人了?

    王股长不知道怎么教育的?简直教坏别人女儿!哪像我家女儿李秀英,又斯文,又懂得礼貌,知书达智的,今年二十三岁了,没事在家蹲着,帮我做些家务,从来不在外面疯野,更不会跟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鬼混。”

    和王三妹,在三号房间里,听得清淸楚楚,明明白白的,那是李秀英母亲,在前面登记室里,跟蒋宴朋,马丽,汪琳,还有她女儿李秀英,在聊天时喧嚣着。

    放下钢笔,猛地站了起来,怒发冲冠,眉发皱到一起,骂了一句粗话:“妈的,欺人太甚,嚼牙根,咬到我女朋友三妹头上,看我对她不客气!”

    一时冲动,要冲出三号客房,到值班室去,跟秀英妈妈理论。

    王三妹拉住说:“你跟李秀英妈妈怎么一般见识呢?何况她跟我母亲是平辈的,你争胜了,又有什么意思呢?哪个人前背后不讲人?何况李秀英跟我们朝夕相处,拉破脸皮,见面黑着脸,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们还年青,长点出息,她不是白说了吗?不攻自破。”三妹用美丽的眼睛望着,点点头心想:“想不到三妹如此贤惠?才二十岁小姑娘,有如此宽宏大量,虚怀若谷。”

    一把给王三妹揽在怀中说:“三妹,跟我谈恋爱,你受委屈了。”王三妹摇摇头,深邃的眼睛望着说:“只要我俩今后恩爱,受点委屈又算什么呢?人呐,肚中装饭,也能装气,,你说呢?”

    很感动,默默地点点头,心想:“走过千万里路,荷花年年香,能侥人時则饶人,心平气和是妙方。”

    红尘中,世事难预料,谁能猜測到祸与福呢?十天后,1982年6月11日中午,接班时,一进知青旅社,汪琳悄悄地告诉,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她悲伤地说:“李秀英跟福建旅客,上午私奔走了,秀英全家人正到处寻找,你知不知道李秀英下落?”

    没有惊讶,因为知道,那个福建旅客,在知青旅社住宿有半个月时间了,年龄也只有三十岁上下,是一位英俊潇洒,能说会道的男人。

    1982年,中国刚刚改革开放不久,那小伙子满全国跑xiā一 sh一u化妆品,确实是人才。

    前天,1982年6月9日晚上,还教旅社知青,赵愈,王三妹和许琴琴四位唱福建民歌:《天黑黑》和《碎心恋》呢,那深沉的男中音,抑扬顿挫,如天籁之音,沁入等知青肺腑,让等知青,深深地陶醉:

    “天黑黑欲落雨,阿公扛锄头要掘芋,掘呀掘掘呀掘,掘着一尾旋溜鲒,依呀夏都真正趣味。”

    大家在值班室里,尽情地跟福建佬学唱《天黑黑》歌曲,沉浸在优美的旋律之中,看得出李秀英跟此客人,眉也传情,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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