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晨日。
木尤从衙府后堂步入公堂,拍手叫好:“公子当日真英雄也。”
知县堂下鞠躬作揖,也附和出言道:“公子果真举世无双,世人皆不能比也。”
古云坐公堂文案上,也不理会后面的木尤何意,意指文案之下知县,说道:“你们拥我坐于大堂之上,这是何意?”
知县文雅,微微一笑,道:“公子当日为了百姓之苦,不惧怕性命之安危,以一敌六,定有过人之处。”
古云听完顿觉不妥,这两日与公子木尤庭中相对,也算是英雄相惜,今日知县动作尺度太大,自己这倒是意料之外,为何这木尤竟不告知,反倒赞成了知县此举。也想自己孤苦伶仃,流落垅易偏僻小都,进得天凌殿,周转数折,还是被僧人带了出来,自己虽然一身思想抱负,但自觉也不是一时能阻碍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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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
只觉手扶之物十分坚硬,这镶着金边的床榻,在记忆中,已经很熟悉了。
只是刚刚醒来,群婢跪侍,万奴震颤。
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出现在梦里面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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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云早就以为这个记忆是个梦,置之不理。江湖险恶,世道正义日渐沦丧,古云步入江湖多时也是受益颇浅,若不是天生具得一身功夫,也断然难保自身,早早便沦为刀下亡魂。
古云道:“公堂之规矩,还请知县且莫混乱,我虽是当日之英雄,也没有多大德望,坐于公堂之上。”
这话说完,木尤倒是置若罔闻,反而颠倒往常傲慢之态,说道:“王子殿下,难道你已经忘记了帝国的荣耀了吗?”
“何为帝国,何为江山,何为子民,王子也是忘记了?”知县作揖道。
古云道:“我乃以孤苦伶仃之孤儿,何来王子一说,之前那僧人带我前来,有重要客人要待见我,我本也无意,只不过事在燃眉。”
“王子若还记得明州仙山,就不该忘记我龙庭之难。”木尤道。
“我小时也曾流连仙山,不过却是战乱之时,今日也不知道有何变化与我也毫无干系。”古云与小时便沦落仙山,几番周折,也觅不到其道像,定是被当时的军事混乱,冲破了民心,所以看起来一塌糊涂的。
“当日仙山之祸便是外邦对我们的藐视,当日我朝庭出兵相助也察觉了他们来意,他们以为,要夺我龙庭之朝,必先取下仙山,如此缜密的思维,我们不得不防。”木尤脸中是担忧了起来。
“我现在已经是孤身一人,也起不了太大作用,宫中不是有羽妃,也就是今天的羽后主持政事?”古云说道。
“羽妃虽然有些智慧,但是对于大局省度不够,迟早会祸害到整个大局,这样断然不能让她主持大局。”木尤看出了古云心中的忧虑,便把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
古云坐案头之上,打开了文案之上的竹简,认真的看了起来。
“望古公子还是大局为重,我等是一死跟随。”木尤走于公堂之下,作揖道。
古云放下了竹简,只身走出门外,道:“希望先生决策以及顾及的东西都是对的。”
“我右将军的士卒愿意为王子殿下倾尽权力,王子千岁。”木尤跪了下来。
“如今羽妃可是牢牢的把握住了权力,如果夺权发起的内乱,会损害我国力,对大局也是无益,除非先生有更好的办法。”古云背手而言。
“我乃是右将军之子,王子尽管放心,众多谋臣给的智慧皆在这里,还请殿下细细阅读。”木尤说完,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张纸。
古云回头接过了这张纸,打开一看,微皱的双眉随即一展开来,道:“如此说来,羽之政策还是有所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