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早了。这场突击的失败令愤怒的赵光义将更大的兵力都投在了攻打幽州城上。夜晚从此起加入了战斗,昼夜不停的攻打令幽州城摇摇yù坠。
☆、出奇制胜
此时,身在上京的萧燕燕也很焦虑。在派出耶律休哥出兵援助幽州后,因为担心韩德让支撑不下,她令耶律学古带上粮草兵器设法偷偷潜入幽州。可是昨日萧燕燕收到耶律学古的密信,宋军将幽州城围得严严实实,想要给幽州送去给养简直比登天还难。
炎热的天气使得耶律贤的喘疾复发,因此萧燕燕并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他,只想着先和耶律贤适韩匡嗣等人商量再说。她正凝眉苦思着,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孩子的嬉笑声,不禁问道:“阿离,谁在外面?”
“小姐,是平南公主和太子在玩游戏呢。”阿离回答道。
萧燕燕正觉烦闷,也想出去透透气,便由阿离掺着来到院子里,看见顶着总角的平南和梳着垂髻的太子耶律隆绪正蹲在草丛一边挖土一边嬉笑。只见平南将刚刚摘得的桃花、杏花、海棠等埋在自己面前做了一个花,又用小石子围了起来,得意地对弟弟说:“你不许碰我的花,你要是越过这圈石子我就...打你。“说着扬起手里拿的柳枝。
太子的表情有些委屈,他盯着平南面前的花露出渴望的眼神,可看着平南手中的柳枝又有些胆怯。平南仿佛看穿了弟弟的心思,放心地走到一旁继续摘花。只见耶律隆绪双手撑腮,蹲在地上凝视着花好像在琢磨着什么。忽然,他拿起身边的小条锄开始在脚边挖洞,旁边的侍奴看见了想要代劳还被他赶开。隆绪很有耐心地先是挖了一个坑,然后又在坑壁上继续朝花的方向挖,可是因为力气小,费了好半天也没能锄动,累得满头大汗。萧燕燕这才明白,他是要挖一个通向花的穴道,好能不碰到平南放的小石子,又可以得到花。萧燕燕不禁微笑,却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登时眼前一亮。
宋军对幽州的进攻已经持续了十多天。韩德让几乎是日日夜夜守在城楼上,嘴边生出了一圈青须,眼里的血丝也清晰可见。城里的粮食和武器正在慢慢减少,但比起东西的减少,人心的惶恐和不安才是最可怕的。无论将士们还是百姓都在谣传,大辽朝廷要放弃他们了。韩德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知道,敌人和自己一样煎熬。这从宋兵进攻的气势就能看的出来,他们不再奋勇上爬,更多的只是站在城下做做样子,或者只是向城墙shè箭,又或者重复地击打城门。从太原到幽州,连续一个多月的攻城让他们筋疲力尽,他们的斗志正在一点点被瓦解。这个时候,双方比拼的不再是战斗力,而是耐心。
这日夜里,宋军竟然意外地没有攻城,辽军也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留守大人,让我带兵去迎战吧,我不想关在这里等死!”幽州大将林峰向韩德让喊道。
韩德让面无表情,只冷冷说出两个字:“不可。”
“为什么!”林峰追问道。
韩德让的语气不容置疑:“因为这是命令。”
林峰还想说什么,却看见韩山有些慌张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大人,院子里…院子里的地窖口有异动,里面可能有人!”
韩德让登时脸色变白,他心想坏了,不会是宋军见攻城不得,从外面挖穴洞入城吧。来不及多想,韩德让马上带上人马举着火把赶到院子里。他盘算着,若真的是宋军,就用火点燃洞口的秸秆熏死他们。
地窖位于院子的西南角,是韩德让的父亲韩匡嗣做南京留守的时候挖的,目的只是为了储存酒和冰块。韩德让赶过去的时候见洞口的盖子已经被打开,他带人围在两人宽的洞口旁,果然听见黑漆漆的洞里有挪动的动静,甚至还有人说话的声音。韩德让紧张地握着手里的剑,韩山韩水等人也举着火把目不转睛地盯着洞口。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