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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稀罕,谁愿意嫁谁嫁,总之别打我的注意!”

    耶律贤收起笑脸,冷冷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身为大辽公主,难道不应该为国分忧吗?何况你现在这个样子又算什么,我皇家的颜面何在!”

    “公主怎么了,公主就要为了什么国家什么颜面而牺牲自己的快乐吗?”说到这里耶律凝故意看了一眼韩德让和萧燕燕,负气道:“我可没有那么伟大,也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我倒宁愿做一个自由自在的村野fù人!”说罢她忽然拔出身上的佩剑,目光决绝:“皇兄,如果你硬要逼我,那么宋朝皇子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如同此桌!”说着她挥剑砍向身边的桌子,只见一块桌角应声落地!

    众人都吓了一跳,韩德让连忙起身从耶律凝手里抢过剑。萧燕燕不知皇上为何要同耶律凝说这些话,她根本就没听过宋使求亲的事。见耶律凝含泪挥剑,萧燕燕忽然想起了七年前的自己,心里酸酸的。耶律贤气的脸色铁青,沉声问:“好,好,那你告诉朕,你想嫁给谁?”

    耶律贤瞥了一眼身旁低头不语的韩德让,脸上闪过一丝绝望,却很快又倔强地说:“等凝儿嫁人的时候皇兄就知道了。”

    耶律贤冷冷盯着一言不发的韩德让,哼了一声甩袖离开了厅堂,萧燕燕赶忙跟了出去。

    见韩德让默不作声,耶律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委屈地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宁愿看到我嫁到宋国吗?”

    韩德让慢慢松开一直紧握的拳头,心里翻江倒海。他知道,皇上的气是冲着自己的,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为了以示清白而娶公主为妻。他必须要狠下心才能彻底断了耶律凝的念想。于是韩德让将手中的剑还给耶律凝,漠然说道:“公主,德让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忠君报国,再无其他。公主觉得我自私也好,觉得我无情也罢,我没有办法。”说罢起身走了出去。

    “咚”一声,耶律凝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她苦笑一声,着地上自己砍下的桌角,喃喃道:“你没有办法,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萧燕燕随耶律贤回到卧房,见他眉头紧缩,脸色煞白,知道他的心结还未解开,于是轻声问道:“皇上,刚才...为何用和亲的话来刺激公主呢?”

    耶律贤没好气地说:“不然呢,任由她就这么没名没份的待在一个男人身边!她是大辽的公主,是朕的妹妹,朕怎么能不管!”

    萧燕燕坐在耶律贤身边,轻声说着:“可是,臣妾怎么觉得皇上的话另有所指呢。”

    耶律贤被萧燕燕猜中了心思,有些不自然。萧燕燕说的对,他今天对耶律凝发难,更多的是为了敲打韩德让。因为萧燕燕,耶律贤从来就没有完全信任过韩德让,即使他清楚韩德让对自己和大辽都是一片忠心。因此喜隐在丰州叛乱,他并没有让韩德让直接出兵,而宁可让耶律贤适从东京带兵支援,就是担心韩德让与喜隐串通。在雄州榷场的时候,看着韩德让和杨业切磋武艺,耶律贤又嫉妒又难过。他气自己羸弱的身体,气这挥之不去的病症。后来见韩德让对耶律凝这样冷漠,分明就是心里还没有放下萧燕燕,因此更加生气,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萧燕燕见耶律贤不做声,故意笑着说:“依臣妾看,皇上这是跟臣妾置气呢。”

    耶律贤愣住:“跟你?”

    “是啊,臣妾是您的妻子,凝儿也就是臣妾的妹妹。凝儿让皇上生气,就是臣妾这个做嫂子的没管教好。再说,臣妾替皇上协理后宫,公主的婚嫁也是臣妾的责任啊。”见皇上笑着摇摇头,萧燕燕趁机宽慰道:“其实,臣妾看凝儿和皇上很像,情深、执着、刚烈,皇上那么疼爱凝儿,为什么不能接受公主这点‘任xìng’呢。至于韩卿,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对皇上又忠心耿耿,把凝儿托付给这样一个人,皇上您也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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