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萧燕燕和连奴忙扶着皇上坐下。见皇上渐渐平复,萧燕燕缓缓站起身,一只手托着肚子,一面盯着高勋摇头冷笑。高勋被她看得有些心虚,不禁两只手微微握拳。
“高勋高大人,你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本宫倒也想问问你。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大辽江山,却趁皇上行营养病之际,带兵包围行宫,dú害朝臣,逼迫皇上,是为不忠;世宗皇帝救你xìng命,如同你再生父母,你却恩将仇报,意图戕害他的皇子皇孙,是为不孝;你表面上对魏王萧思温言听计从,却背地里心怀鬼胎,指使人将他杀害,此为不仁;最后,你怂恿萧海只兄弟谋害魏王,最后却以萧府五十口人命要挟萧海只替你顶罪,此又为不义。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败类,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萧燕燕的话如同利刃句句戳到高勋的要害,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额头上也渗出细细的汗珠,颤抖的双手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恐慌,叫道:“萧绰,你…你血口喷人!”
萧燕燕狞笑着:“阿离,把证据拿上来。”阿离答应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予萧燕燕。
“这封信是在女里家搜到的,高大人想知道这信的内容吗?”说着萧燕燕将信展开,念道:“愚弟近日得知,魏王身边有人趁皇上新登大位,根基不稳,意图篡权夺位,扶持赵王。故特与魏王商讨。因事关重大,请大人务必今日申时独自前往木叶山北坡,下官在此敬候。”念到此处,萧燕燕抬起双眼盯着高勋,慢慢从齿间中蹦出:“鼎臣,敬禀!”
众人听到落款是鼎臣,都一片哗然。高勋更如五雷轰顶,惊得呆住。这封信当时自己千叮万嘱女里一定要销毁,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女里家里。想到这里,高勋怒目转向女里。而女里早就被刚才萧燕燕的话吓傻,此时又看到高勋愤恨的目光,不禁偷偷别过头去。
一旁的耶律只没见此情景,生怕众人被萧燕燕吓住,于是一咬牙上前一步,对耶律贤拜道:“皇上请看,这些都是朝中大臣对皇后的不满之词,更有联名奏表,可见废后乃是人心所向。况且,况且,更有人亲眼看见皇后和胡太医勾结,将□□加到皇上的yào中,这不是明目张胆的谋害吗!皇上,您不要被皇后蒙蔽了啊!”
高勋也回过神来,忙在一旁附和:“对,萧绰,你敢说你没有在皇上的yào里加□□吗!”
萧燕燕反而不紧不慢地坐下,狞笑着对胡太医说:“胡浩卿,只没大人的话,你来回答吧。”
胡浩卿应声而起,高勋暗自讶异,怎么刚才看他还晕着,此时就清醒了。只听胡浩卿说:“只没大人许是看错了一个字,皇上yào用的是砒石,不是□□。古医书《本草良方》里曾记载,砒石,xìng味辛、酸、热,少量使用可以治疗寒xìng哮疾。怎么”胡浩然看向一旁魂不守舍的章良,“章太医医术高明,竟然连这简单的yào理都不知道吗?”
还不等高勋等人反应,耶律贤已经大声喝道:“来人啊,给朕把这群逆臣拿下!”忽然间,只见耶律斜轸带领着几千军马如雷霆之势从两面山坡上呼啸而来。女里不敢相信地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啊,我给他们都下了yào,眼看着他们喝下去的......”
高勋登时明白过来,自己中圈套了!
见自己那两千亲军已有恐慌之势,高勋强挺着镇静,忙从女里手里接过一把弓箭,并将箭头点燃,抬手shè向天空。又冲众人喊道:“大家不要慌,你们不用担心,耶律沙将军的两万兵马此时就在山下,他马上就会带兵勤王!”这是他和耶律速古的暗号,如果耶律速古在山下看见火箭,就说明要他带兵支援。为了拖延时间,高勋对耶律斜轸喊道:“耶律斜轸,你是皇家血脉,为何要保这个女人。难道你就眼看着大辽江山落入萧绰手里吗!你现在弃暗投明还来得及,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