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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听说,宫里的礼乐伶人都是皇后娘娘一手□□出来的,今日一见,果然...果然厉害,厉害…...”

    萧燕燕在心里哼了一声,嘴上却说:“要论琴技,就是这宫里所有乐手加一起也比不上宋王妃一人。就是遍寻天下,也难有人胜过她呢。宋王,可要惜福啊。”

    喜隐脸上讪讪地不是颜色,萧思温却暗自担心,虽然萧燕燕一番好意,恐怕这话在鹦哥听来又要多想了。果然,听了萧燕燕的话,鹦哥脸上先是不易察觉地一冷,遂似笑非笑地说道:“皇后谬赞了,臣妾技拙,怎敢和皇后亲自□□的歌姬相提并论。臣妾,还请皇后多赐教。”说罢仰头饮了一杯酒。

    萧燕燕自知说错了话,却没想到鹦哥会有这样的反应,一只手端着酒杯停在空中,不知是喝是放。萧思温见场面尴尬,忙和夫人一起向帝后敬酒,萧燕燕才勉强笑笑,掩饰了过去。这之后,虽然众人依旧说笑饮酒,但气氛却变得怪异。萧思温见喜隐已显醉态,而鹦哥又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他担心再生口舌之争,于是又说笑了一会儿就带着众人告退了。

    回府的路上,喜隐和鹦哥同乘一轿。一阵冷风簌簌袭来,喜隐顷刻酒醒三分,想起刚才皇上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禁有些后怕,对鹦哥嗔怪道:“你刚才也是的,跟皇后置什么气,没看见皇上的脸都青了吗。”

    鹦哥冷笑一声,不yīn不阳地说:“王爷恐怕是被圈禁的久了吧。”喜隐被她说的一愣,不知此话何意。鹦哥也不看他,继续说道:“刚才宴席上,皇后对你冷言冷语,你心里不气?”

    喜隐更加摸不着头脑,皇后明明是在替她说话,她怎么反过来问自己气不气。合计半晌,喜隐只好实话实说:“气...有点气...那你也”

    “王爷,记住。若想别人看得起自己,首先要自己看得起自己。你把自己看成奴才,别人自然把你当狗踩。”

    喜隐惊讶地望向鹦哥,月光透过轿帘洒在她白皙的脸庞上,使得她的脸一半在明处一半在暗处。喜隐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心里又喜又怕。他的初衷本只是想通过迎娶萧思温的女儿而助自己解困,如今看来,自己倒是小瞧了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王妃。

    ☆、高丽艳姬

    转眼就到了盛夏,虽然上京地处北方,但是六月的骄阳还是把皇城烤的火热。耶律贤见各项政事都在进行,便想去东京辽阳府祭拜世宗庙,顺便行营避暑。六月中,耶律贤安排好上京事宜,便带着皇后萧燕燕及亲贵大臣、御帐亲军和太监侍女数千人等向东京迤逦行去。

    出了上京不到半日,就进入了一片草场地。昨夜一场透彻的夏雨使天空碧蓝如洗,空气中混合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一路上白云追日,草长莺飞,景色怡人。可坐在车辇上的萧燕燕却无心欣赏美景,自出宫后她就觉得浑身无力,又头晕恶心。开始以为自己是中暑了,便让阿离端了绿豆汤来解暑,谁知一口还没喝完就都吐了出来,急的阿离只好把随营的太医叫来,一边又马上派人通知行在前面的皇上。太医胡浩卿单膝跪在车辇下,一手轻轻搭在萧燕燕的玉腕上,蹙着眉头半晌不语。过了片刻,徐徐展笑,拜道:“老臣恭喜皇后娘娘,娘娘有喜了!”

    这话正被赶来的耶律贤听到,他也不顾旁人眼光,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萧燕燕的车前,一边盯着也是一脸惊讶的萧燕燕,一边气喘吁吁地问跪在地上的太医:“这...是真的吗,皇后有喜了?”

    太医向皇上磕了一个头,抖动着白色的胡须,笑滋滋地说:“回皇上,千真万确!皇后已有身孕两月有余!”

    耶律贤喜得有点不知所措,只连声说:“好...好...有赏,你们全部有赏!”一旁的太监侍女们哪见过皇上这般忘形,都不禁低头抿嘴偷笑。萧燕燕见状,又感动又难为情,赶忙红着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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