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被他抓住,没跳起来,失了先机,接着不明不白地被苑杰带得急速转了两个圈,突然脚下一绊,就地扑到!
裕杰心想输得难看了,本能旋身而起,用手撑地却抓住温暖一物,一呆愣,只听周围喝彩之声,如雷鸣bào发,大多喊的是“鹊御君”。
裕杰回神,见自己跨坐在苑杰身上,撑着地面的手卡在苑杰脖颈中,苑杰拽着自己的前领,是一个想把他拽倒,自己却慢了一步的声势。
到这份上,裕杰也不明白这件事是怎么落定的。但他心里知道,是自己输了。
苑杰躺着,皱眉道:“三哥打得好疼,我要疗伤。”
裕杰慌忙从他身上离开,着急问道:“哪里疼?我看看!”
苑杰脸上挂着汗珠,开怀大笑,手脚捶地,对上座的云皇喊:“母皇!你看!我就觉得三哥才不舍得揍我,母皇说是不是?”
后来,宫人们传说,紫微剑阁比试之后的当晚,鹊御君裕杰就脱冠素服去向皇上请罪。皇上满脸yīn沉,亲手扯了他衣领拽进昭阳宫。朝升和夕照就赶忙把大家遣散了,再不让来伺候,万事只有她们两个过手。
也不知皇上请动了什么家法狠狠地处罚鹊御君,连着两日给昭阳宫上下封闭,连公孙太后都传话来安慰,道是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后来鹊御君出现于公孙太后处请安,露出的手脸看不出有伤,只是听着太后训教面色羞赧,尽是点头,说不出话来。太后赏了不少yào材给他,命他尽心伺候,方才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遭。
苑杰听了这等传言,魂也吓飞了,只是问裕杰受了什么罚,可疼么?裕杰红着脸不答。待苑杰问得多了,索xìng躲了他几天,只遣人来说不许再问,不然就不理他。
苑杰一头雾水,只好跑到御医所小院,黏糊糊地腻在逸飞这里。
还好逸飞没有在配制秘方的主屋里,而是在院内研yào晒yào。听他说宫中传言,逸飞便知他丝毫不懂其中门道,只好哄他:“本来御君受了罚已经很丢脸了,你身为罪魁祸首不帮忙遮掩也就罢了,怎么还问到他面上去?若不是你胡闹,皇上会罚他么?小没良心的,可别再提了!”
苑杰想想有理。但也无处可去,就在逸飞的yào材上动手动脚,帮帮这个,帮帮那个,玩得不亦乐乎。
两人这便说起为何要与裕郎官比斗之事。
“什么!你要上战场?”逸飞听了苑杰所说,手一抖,差点将研好的天南星撒出去。
苑杰拿着精致的小秤砣,帮逸飞将五灵脂过秤,倒在一边的纸包内:“当然,困在宫里,我什么都不会做,还是三哥做得好。”
“话虽这么说,”逸飞手中活计不停,“但毕竟你也是御夫君了,跟之前自由身差很多,这么任xìng,皇上会很为难吧。”
苑杰瞥逸飞一眼:“想不到你也是凡夫俗子,跟别人一般的劝我。你要不要跟我去?我看你在宫里待得也不爽快。”
逸飞将手中的yào粉打包,扫干净yào碾子,再拿过一份来。
本来无意识地想要张口反驳,但心思一动,想到自己虽改制太医院和御医所,自家医术却久久不曾长进,为雪瑶调理宿疾的yào物效用还不是那么称心,却无法有新意,也不舍得拿她来试无把握之yào。
在宫中这么待着,只能看到昔日的yào典,满足不了他求学之心。而学医最重要的是经验的积累,军中的大量伤员,恰好可以提供这个教学的机会。
或许,可以把太医院和御医所的一批上进医官都带往边疆,一来经风雨见世面,二来他们挣一些军功回来,三来经过这番历练,御医所整体医术当大进。
苑杰见他沉思,情知他想去,进一步劝道:“你在宫中,治的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