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武洲伯,在世之时常有咳疾,yào方中也有此味。”
逸飞道:“太子的yào方另说。现今这东西在香炉中,我便想起巫医之用:此物助媾和之兴,尤其男子焚香嗅之,可使阳力持久不衰。只是有个前提,需得烤上两遍,气味由恶臭转香甜,才可以用。”
他虽年纪小,却因在宫中行医,绝避不开鱼水之事,也就习惯了,倒是裕杰面上有些红,听了这个再想想使用此物之人的用心,更是难为情。
倒是逸飞看他满脸尴尬神色,安慰道:“其实我也不知究竟有用否,只是有方子,并无病例。至于成效么,郎官时年正盛,荣宠也多,想来应是不用为此忧心。”
裕杰尴尬神色又加深了些,持扇掩面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勉强笑了笑道:“郡主,这事必有蹊跷,我也正在查实。只是这东西除了御医所,还有哪能得到?”
逸飞道:“目标也太多了些。只因此花色彩艳丽,枝叶倒也婀娜,好多宫院都有种植,想必花房也培植了不少,弄些汁子不过是九牛一毛,查不出的。”
裕杰忽然话锋一转:“那么御医所的呢?”
逸飞闻言一笑:裕杰打量他半晌,想必对他并不完全信任。他并不在意,也没有必要着急和自证,反是气定神闲地喝起了茶,还取了一枚金桔蜜饯,悠然含在口中。
裕杰见他半天不答,自己也觉得失言。
虽说朝堂之人皆知善王和云皇的典故,但那两位也从无表露出来,表面上看,善王是京城八王之中血统与云皇最近的一位,面貌也有五分相似,该是极亲近的关系。许多年来,善王处理京城皇族中事务从来完满,是无可挑剔的皇室核心成员。
虽然在很多事情中善王都若隐若现地,云皇也时常会怀疑是她在作梗,但始终没有证据,面上也不能撕破,堂姐妹两个一直维持着这种虚假的亲近。
他刚才那样说,倒像是宫里这些人老拿小人之心度她们善王府君子之腹一般。逸飞就算表现得受了委屈,也是无可挑剔,更何况他还大度地让了步,展示了涵养。
裕杰眼看逸飞吃了枚金桔,还无辜地道了句“太甜”,又伸手拈了一块冬瓜脯慢慢咬着。他心里再有不甘,也要服软:“郡主今日特地前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逸飞笑道:“公孙哥哥客气了,若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喊我便是。”他眉眼弯弯,笑得单纯可爱,显得更是年幼纯真。
作者有话要说: 顺手禁个dú。
中国老早就有阿芙蓉了,传来的时候认为是镇定止咳的特效yào。但是一直到明代都是直接口服。
在这里逸飞知道可以吸它的烟,而且知道此yào不善,设定是看了外国yào典。
然而实际上,大家都读过近代史,到万恶的那个战争之前,很少有人明确提出这个是dú。所以在此文里只是托于波斯yào典之记载,借这味yào来说御医所的问题。
☆、燕王和寿王
今年的热气来得早些,四月已经初见炎日当空,行人都带着一份急匆匆的神色,不肯在外多留。朱雀皇城的各个街边繁花落尽,绿树成荫。各色鲜果也熟得早,已被采摘下来放在树荫下售卖。
在这样的街上,出现了两个乐不思蜀的远客。
“少爷,少爷,街上好多美女呀!”兴奋的圆脸青年男子扯着旁边高挑青年男子的袖口,一边欢乐地到处张望,一边惊喜地喊着。
“小声点,别露了相。”高挑青年板着脸,摸了摸刚粘上不久的假胡须,但也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主仆二人找了一家饭馆,赁了个清净的雅间坐下,关上窗。
“哈哈,翎国的饭菜就是好吃!”圆脸抬头大嚼,满足之情溢满脸庞。
“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