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重!”雪儿很担忧的说道。
王建一听,有些疑惑,轻重有何分别,不就是伤势轻重吗?瞧雪儿那难看又担心的脸色,王建当即问道。
“打的重了又能怎样?”
“你不知道,这杖责是有讲究的,若打的巧,又打的重,不仅仅会把一个人打残,甚至会把人打死!”雪儿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王建道。
“什么办法?”雪儿道。
“你别忘了,还要帮昭仪娘娘呢,那么这两件事,就放在一起办吧,走,咱们去见昭仪娘娘吧!”
说完,王建便要迈步离开,雪儿当即叫住他道。
“等等!”
“怎么啦雪儿?”王建道。
“你就,你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去?”雪儿道。
“怎么啦?有什么不妥吗?”王建道。
“你现在可是司空大人,而且后宫除了皇帝陛下,是没有哪个男人可以随便去的,若让人瞧见你去,定要流言蜚语了!”雪儿道。
娃娃立马回过神来,自己现在可是司空大人,这么走出去,别人都会瞧见的,更何况是去后宫?
的确是不可以随随便便去后宫的,也是不可以随随便便露面的!
可是,若不这样去,又能怎么办?
王建低头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主意,然后对雪儿说了一句,雪儿很赞同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去未央宫前殿后的“金马门”,经过“金马门”,走过“宦者署”房前的宫道,便出了未央宫的东门,即东司马门,出了东司马门,经过东阙,便来到了章台街,雪儿进了一家名叫“长乐酒坊”的店门!
而王建,则在宫里绕了一圈,心想雪儿已经走了有一会了,应该出了宫,于是,也经过“金马门”,经过“宦者署”,在出东司马门时,王建停住脚,看向把门的守卫,然后对他们说道。
“你们几个给本大人听着,本大人很幸运得了人生一知己,突然心有所感,决定辞官跟本大人这位知己云游四海去!”
“大人,您干嘛辞官?”有个大胆的守卫,不解的问道。
“逍遥自在,不是人生快乐的追求吗?”王建反问道。
“是到是这个理,可是,司空大人,您说您想辞官,就算我们信你,别人也不会信啊,就算大家都信了,皇帝陛下也不会信啊!”
“哦?那怎样大家全都信了呢?”王建疑惑的问守卫道。
“除非啊,您把印绶解下,不然,没人会信的!”
“印绶?”王建不明道。
“是啊,印绶,那可是为官的凭证啊!”
“不就是印绶嘛,有什么呢,你等着,本大人这就找找!”
话未说完,王建便伸手,在身上寻找起来,找了半天,终于在胸口的衣服里,摸出了一个虎头形状的玉质的官印,印口处用小篆字体写着四个字“汉司空建”,王建摸出印绶之后,十分不屑的将印绶扔给守卫,然后道。
“好啦,这样本大人可以辞官了吗?”
守卫慌忙接下半空中飞来的印绶,双手捧着印绶,在空中发抖,他当即跪下,惶恐的说道。
“司空大人,小人只是一名守卫,您要辞官得去丞相府,或者直接跟皇帝陛下请辞,您把这么天大的印绶交给小人,小人承担不起啊,司空大人!”
“有什么承担不起的呀,不就是个什么东西吗,把它交给谁谁就可以啦,没事的,再说,本大人,哦不,我现在已经不是大人啦,乃是一名大汉的普通百姓了,嗯,那就称我,不,称老子好点,嗯,现在呢,老子不干了,嗯,不干了,永远不干了,无官一身轻,所以呢,老子要走了,永远的离开长安帝都,跟老子的知己去云游四海,还有,你们几个,也算走运,老子走后,老子府上的东西全归你们啦,老子什么都不要了,不要了,现在,你们这群蠢货,别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