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翼龙也来这里,若非已被回龙帮罗致,怎会一见到你就跑?”
闲云与她师妹从后追来,叫一声:“糜丫头!那人是不是翼龙冯锐?”
糜虹说一声:“不是他还是鬼!”
飞云惊道:“听说他有个奇怪的宝贝,能听二三里的声音,我们的谈话,敢情全被他听去!”
糜虹道:“他们查不出我们是谁的门下,对我来说还不要紧,你青灵四云早已名扬江湖,当心他找到青灵上院,又多一分枝节。”
事经糜虹一说,青灵三女果然大吃一惊。
糜虹道:“咱们四人一起走!”
罗端知四女的艺业不足与那会飞的人对抗,也道:“在下送列位一程!”
糜虹笑道:“你想五子、三老才是真意吧?”
一语揭破他的心意,俊脸不禁一红,苦笑道:“实不瞒姐姐说,当然也想问五子、三老的来历,但要送各位一程也是本意。”
闲云见他脸嫩得可怜,笑道:“那就一路走罢!边走边说也是一样。”
一男四女向青灵上院进发,路上有说有笑,不嫌寂莫,只是yīn胜阳衰,诸女笑讽声中,时常令罗端受窘得面现桃红,但他也趁此时机向各人打听得五子、三老、赤龙、翼龙那伙不少的来历,总算此行不虚。
这一天来到青灵山的地界,飞云知道师门戒律森严,决不容许门人带男子上山,忙请罗端回步。
十几天相处,说到别离,虽不到难舍难分的地步,到底也是恋恋依依,再约见面之期。
罗端别过四女,踽踽独行,真有不胜凄凉之感,离山脚十里,还不免回头一望。
那知一望过去,却见高峰及云端的青灵绝顶,寒光闪闪,恍若雷电腾飞,凝神注视起来,辨出有人在山顶上厮杀。
罗端暗说一声:“不好!看这种情形,莫非又是那伙凶魔到来作怪?”
但他又想到青灵道姑不准她门人带男子上山一事,愕了半响,还不知应不应该上山援手。
忽然,他灵机一动,又自己笑起来道:“我单独一人上山,她那禁令须奈何我不得。”
他以意行气,展起九野神功,疾向青灵绝顶飞窜。
两地相距虽远,在罗端这种艺业的人走起来,也不过是顷刻间事,他才到达峰头,即听绝顶上传来一个冷酷的口音道:“你难道以为青灵绝学无人能敌,大爷不过想引你那几个宝贝紧急赶程回来,一起送死,才让你多捱时刻罢了!”
罗端由石隙偷窥,果见一位老道姑仗着一枝青气蒙蒙的宝剑,与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人打,舍死忘生。
另有一位年将及笄的少女,也捧有一枝宝剑,站在一旁,满脸惊忧之色,却未上前助战。
罗端知道这老道姑定是青灵派的掌门,少女则是闻名而未见面的彩云了,但和青灵道姑jiāo手那人是谁?但见那人每发一招,肋下的衣服立即膨胀如鼓,仅凭双臂发挥,青灵道姑虽有一支宝剑竟无法迫近身前。
罗端观察半响,忽喝一声:“冯锐狗头!且接小爷一掌!”
随着这一声喝出,他已身子腾空,漫天掌影顿时罩落。
青灵道姑忽然听得半空中一声霹雳,以为敌方来了个帮手,惊得提气飘身,一步跃退丈余。
就在同一时刻,凌空掌影已罩向冯锐头上。
冯锐窥听罗端与四女谈话,已知罗端是上代异人方不平的传人,自忖难以匹敌,虚封一掌,一层双翅疾掠峰下。
罗端早知冯锐能飞,所以拔起身躯,控制上空,不料冯锐竟采取向下斜飞的方法,逃出掌风笼罩的范围,气得这位小侠厉喝一声:“拿命来!”
他人随声起,电闪般向冯锐背脊疾shè。
冯锐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