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叫她去流浪。”
“她姥姥是谁?”
“她们姓文,她姥姥死在山中了。”
琴痴婆叱道:
“你小子不是有个丁姑娘吗?如今又勾引个文姑娘,看来你是个小色狼呀。”
杨香武大叫:
“我不是小色狼,我是个小贼。”
杨得寸一听之下大怒:
“还有大叫自己是小贼的呀,去你的吧。”
他老人家一个发了火,吭哧一声断了绳,杨香武与小雀儿便又往河心漂去了。
杨香武还听到杨得寸的吼叱:
“你个不成材的小子,有他跟在身边,我老人家就觉着有点不太平。”
杨香武在水中大叫:
“千年参宝我替二位吃掉了也,忘了这码子事吗?”
此言一吼,立刻引起棺材内二老贼的惊惶。
琴痴婆大叫:
“怎么会忘了这件事,留他身边也是活宝呀,每个月放他血一次,滋补我二老呀,快,快去救他们。”
杨得寸已用力地以木板划着,大棺材已接近水中的杨香武与小雀儿二人。
这时候从棺内抛出一根绳索,杨得寸对杨香武道:
“你二人拉紧了绳子别上来,小心弄翻这棺材。”
杨香武与文小雀儿只得拉了绳子跟着棺材往下游漂,杨香武的心中不愉快,他以为,至少应叫小雀儿上去棺材内歇着的。
杨香武也举头看后面,他看后面河岸边,隐隐地看到猛兽在岸边跑,他笑了。
他也想到那位白云观的飞云道长,真奇人也。
杨香武在水上高声问:
“我亲爱的干爹呀,咱们应该往岸边靠过去了吧。”
杨得寸的手上捧着金盆,他笑笑,道:
“这个何用你cāo心呀。”
“原来二位老人家已有了目的地了。”
琴痴婆伸头一笑,道:
“我的干儿子呀,干娘想同你打个商量,你看可以不可以呀?”
这一段河水流得急,浪花翻腾三尺高,河浪发出轰轰隆隆响,那棺材也摇得快翻身了,只因为棺中坐的二人会功夫,硬生生地压平了棺材未翻转。
杨香武听了琴痴婆的话,水中他开了口:
“干娘呀,什么事你只要吩咐就行了,又何需对干儿子打商量。”
吃吃一声怪笑,琴痴婆道:
“我可爱的干儿子呀,听听你的回答是多么地体贴孝顺呀,真的令我二老感动了也。”
“你老吩咐吧,水里火里干儿子我不能拒绝。”
琴痴婆忽地在棺内取出个大饼吃力的递给杨香武,道:
“吃,吃,你二人一口一口地吃。”
“干娘呀,你真好,我二人正饿着呐。”
笑笑,琴痴婆又递出一块ròu,道:
“再吃些ròu管饱的。”
杨香武忙又接手中,他与小雀儿在浪涛中吃着。
琴痴婆这才在棺内笑道:
“干娘对你如何?”
“恩同再造。”
“你干爹对你如何?”
“也是恩同再造。”
“那么,你小子以后跟在我二老身边,我二老不求你什么回报,但只有一事,希望你答应。”
杨香武抬头急问:
“干娘,是什么事情呀?”
“干儿子,你先答应了我再说。”
“行,干儿子我答应。”
“就是每个月圆夜,放你身上血两碗,由我二老服用,一个月只一次,你不会拒绝吧。”
杨香武在水中一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