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地对杨香武,道:
“小兔崽子,你干爹偷宝物,妈巴子你偷他人的武功,这一招不是……在什么地方偷练的?”
杨香武淡淡地道:
“现在说这些话就多余了。”
“可恶,小小年纪,敢对老夫不敬。”
“敬你个屁,已经动上刀剑了,还敬呀,去你的。”
马长江何方神圣呀,关外马家沟的大当家,方圆千里他第一,岂容杨香武如此回话,不由厉喝:
“大胆。”
“咋呼个鸟,出刀吧。”
马长江双手抱刀猛一圈,一片刀光似极光般地卷了过去,口中厉叱:
“死吧,儿。”
杨香武见一片光芒无处闪,长啸一声冲天起,他人在空中剑下杀,只听发出七声叮当响。
马长江旋刀抬头往上劈,杨香武的修罗十杀已用到第五式,他可真的卯上了。
一连三弹跳中,杨香武也发觉这老小子的刀猛力沉守得紧,逼得他狂啸着往下杀去。
于是,半空中响起连珠pào杀的响声,杨香武就在一片光焰中直往五丈外摔去,可他仍然剑在手。
有血自杨香武的臂上流出来。
杨香武咬牙一挺站起来,他仍在yù搏斗。
马长江的面皮连上了肩头一道血口子在冒血,只不过他已大声叫起来:
“小子,你……你不是杨老偷儿的干儿子,说实话,你你……红衣女子是你什么人?说。”
杨香武一听之下顿住了。
然而杨香武也说不出红姑是他什么人。
杨香武只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当红衣女侠听到是他杀死大明叛将范文程的时候,便拉了他去到一个荒山洞中叫他习了“修罗十杀”,如此而已。
至于红姑被叫做郡主,那得以后再去求证了。
但此刻,在马长江的追问之下,他也坦白地道:
“唔,你问红衣女侠呀,我叫她红姑。”
“废话,江湖上许多人叫她红姑。”
“那你要问什么?”
“老夫问的是你与那红衣女子什么关系?”
杨香武笑笑,道:
“什么关系也没有。”
“少欺骗老夫,刚才那一招怪式,老夫曾领教过。”
“好,我告诉你吧,我这武功也是红姑教我的。”
“当真。”
“信不信由你。”
马长江仰天一声怪啸:
“老贼偷儿呀,你们最好叫这小子紧守在你们身边,一旦少了这小子,老夫必收拾你们。”
杨得寸已大吼:
“干儿子,快杀了他们。”
“走。”这是马长江的大叫,而且声落人已在十丈之外,他的兄弟也不杀了,紧跟着拔腿就跑。
胡匪丁云昌与他的两大头目徐大山与戈占山三人发了呆地往外退闪。
琴痴婆叫起来:
“咱们至少要干掉胡子三人。”
她说完便往丁云昌杀过去。
丁云昌不是傻子,马氏兄弟都闻声而撤,他当然不会留下来挨宰。
戈占山是个大憨个子土匪,见琴痴婆杀来,就要挥刀杀上去,早被丁云昌一声怪叫:
“咱们收拾人马再找来,走。”
戈占山听得清楚,立刻收刀往山林中跑,他是一边跑一边叫:
“马巴子的,山不转路转,回去生个法子再找来。”
琴痴婆举琴又收回手,她冷笑:
“来吧,来一个宰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杨得寸走到发呆的杨香武面前,他的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