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乔峰’好象还是那么一回事,不知道那个‘南慕容’却又是如何,哼!”
鸠摩智说着向王语焉歪了一眼,又哼了一声,
“我,我表哥,也是很了得的”
众庄客突然惊奇的听到,从那个小沙弥的口中发出的竟然是个女子甜美的声音,当即感到有些意外。
段誉忙上来护花,对鸠摩智说道;
“大师不是说同慕容家的老家主慕容博先生是至jiāo吗!那王姑娘的表哥就应是大师的世侄了,怎么可以去难为那位慕容公子呢?现在你不但不念与老先生的旧jiāo,还挟持了他的外甥女,这,这又如何讲?”
这时众庄客大都听明白了,原来那个小沙弥是位女子假扮的,好象还是被这个恶僧胁持着,都对鸠摩智投来鄙视的目光。
鸠摩智自也看出了这些人眼神中带出的是什么,于是气极败坏的凶道;
“哼,小僧只是一路听到了不少关于乔峰的趣事,而未曾听闻丝毫有关慕容公子的事迹,顾而才有此疑问,恐怕那位慕容公子只是浪得虚名之徒罢了!”
王语焉又待要极力维护他表哥的声誉,正要开口,就听有人说道;
“谁在叫我啊?”
一个身影就从十几步之外,一下子移到了众人的面前,王语焉以为是朝思暮想的表哥来了,高兴极了,但会睛一看却是个不认识的人,一边的段誉到是认了出来,是同他一起在“松鹤楼”上喝酒的穆隆。
“慕容公子原来是你啊?”
段誉高兴地向来人招呼道,只是还不知道穆隆到底叫什么,只好仍旧称呼他为“慕容公子”,
“不,不是的,段公子,他,他不是表哥”
王语焉急忙想向段誉提醒;
原来穆隆先前走了不少的冤枉路,后来总算是打听到“聚贤庄”的所在,赶着过来。只是同鸠摩智一样来迟了一步。刚才听有人说什么穆隆,以为是在叫自己,就飞身跑来。
穆隆一看原来是段誉,一旁的那个在说话的清秀和尚,好象是个女人假扮的,这两人身边却又站着一个高大健硕的藩僧,穆隆已然知道他们两个是谁。
这时众庄客已互相搀扶的爬起来,退到了庄门口,堵在那儿。
穆隆上前回礼;
“是段公子啊,身边的这位就是王姑娘吧?”
王语焉不想原来那来人和段誉是认识的,但是这人竟然也认的自己,好生得奇怪?!
就见穆隆指着鸠摩智喊道;
“哇,你这和尚生得一副凶相,应该就是鸠摩智吧?还不快放了段誉他们!”
鸠摩智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就听段誉称他“慕容公子”,又见他的轻功不错,以为就是慕容复,客气的笑着说道;
“原来是‘南慕容’,久仰慕容公子的‘大名’,小僧早有心愿与公子相识,呵呵,说起来小僧与令尊大人还是至jiāo,小僧斗胆就唤慕容公子一声‘贤侄’如何?如果公子想要回这二人,小僧自当遵命,只是贤侄须胜得过小僧一招半势,小僧自会立即将他二人送还,呵呵”
王语焉看鸠摩智误会了,又不想让人毁了她“表哥”的名誉,忙上前正名道;
“不,国师误会了,他不是我表哥,慕容复,不是...”
穆隆显然更在乎这些,厉声说道;
“哼,没错,你少跟我套近乎,我老爸怎么会认识你,孙子王八蛋才同你有jiāo情呢,也别忙着叫什么‘贤侄’,真是恶心地要死,哼!你听好了本大爷是穆隆,肃穆的穆,兴隆的隆。不是你的那个什么狗屁‘贤侄’慕容复”
段誉见鸠摩智竟然被穆隆臭骂了一顿,毫不留情的顶了回去,到是觉得很好笑,忍不住哈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