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问道;
“这位慕,对了,小兄弟,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穆隆突然听乔峰怎么又问起了他的姓名了,就严肃的说道;
“我真的叫穆隆,肃穆的穆,兴隆的隆,我也不想沾那个故苏慕容的光,他又不是什么...”
穆隆后面的话说的就轻的听不见了,反正现在去说慕容复有多坏,乔峰也不会相信。总之,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听穆隆再次报了自己的姓名,乔峰这回相信了,毕竟已此人的这身武功,更本没必要去假冒慕容复。
于是乔峰接着道;
“穆兄弟,怎么说,难道也认为马副帮主之死与故苏慕容有关?”
听口气显然乔峰并不这样认为;穆隆知道此事与故苏慕容无关,虽然慕容家作了不少的坏事,但这间事到不是他们爷俩儿的杰作。
穆隆也讨厌嫁祸于人,即使那是个小人,于是笑着说道;
“哈哈,怎么会,慕容复早就混进了西夏的‘一品堂’,他怎么会有时间跑到中原来杀人?乔兄,我不是说过了吗?全部的事,都是由马夫人,搞出来的!”
乔峰不解近一步求解;
“穆兄弟,为什么一口咬定此事与马夫人有关,乔某想来与她并无结怨,她没有要害乔某的理由”
穆隆厉声说道;
“谁说她没有作案的动机,所谓最dúfù人心,这个女人贪心不足,别说是让她作个副帮主的夫人,就是让她作皇后,太后,她也未必能知足。只因乔帮主在马副帮主与她的婚典上少看了她几眼,她便生出了害你之心,这就是她害你的动机了!”
乔峰很难想象这种事,怎么也称之为理由,作为心胸坦dàng,光明磊落的他,实在想不出其中合乎情理的地方,而且在马大元大婚上自己没看马夫人的事,穆隆又是怎么知道的,眼前的这个青年实在有许多迷一样的不解之处。
乔峰不愿再听穆隆这般胡说了,总之他说的马夫人是害他的元凶的这种理由是站不住脚的,而且还有一件事,是乔峰现在更想弄清楚的,于是就说;
“穆兄弟说的事,实在是不合情理,就因为这种事,马夫人就成了害我的人,未免太偏颇了。这是不是也是穆兄弟卜算出来的,所谓卜者十八九,未必全是真的。我只想问,关于那封信中之事,可是真的,乔某难道真是那契丹胡虏?”
穆隆听乔峰怎么说都不相信自己所说的是真的,毕竟马夫人的动机的确很变态,不过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还真是挺复杂的,马夫人那种变态的人格同段正淳也有一定的关系,一时也说不清楚。
又听乔峰问起了他的身世,穆隆就更不平了,什么吗?就是这种胡汉之分才是酿成乔峰最终走向末路的祸首,什么汉人,契丹人五百年后还不是一家人。
其实穆隆的想法是有谦公允的,作为未来的人他当然可以跳出当时的时代局限来看这件事,然而,他没考虑到乔峰作为当时的人是不可能看到这点的,就如乔峰无论武功多高,也不可能抓着自己的头发,摆脱地球引力,身体腾空起来一样。胡汉之别对乔峰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关系到自己地位立场的大事。
穆隆不能看清这点,不屑的答道;
“切,这个很重要么?那我告诉你,信上说的是真的,那些证人也没说谎,你的确是个契丹人,本该姓...”
穆隆本想说“本该姓萧”,不料乔峰一跃而起,咆哮道;
“胡说!你胡说!我是汉人,我是堂堂汉人,我父母也都是汉人,绝不会是那猪狗不如的契丹胡虏!”
说着乔峰把手中的酒壶都捏碎了,壶中剩余的酒都溅在穆隆身上,穆隆也摔了酒壶骂道。
“去你妈的,契丹人又怎么了,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