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们愿意配合着离开。
莫夕瑶呆呆地立在原地,能进去的目的终于达到的,但脚步却有千斤重,就连转身都变成了不可能。
尉迟笑静静地陪着,他能看出莫夕瑶的痛苦,能看出她的害怕,所以他不催促,因为他知道,在承受过那么多身体的折磨后,莫夕瑶的内心已不如以往那般坚强。
深呼吸一次又一次,终于在压下所有想哭的冲动后,她转身向着王府走去,脚费力地抬起,然而在跨进去的那一瞬,在抬眸的那一刻,她依旧是泪如雨下。
红色的灯笼挂满了前院,遮住了前院的整片天空,各式各样的花盆静静坐在地上,盆内的花早已凋谢,但莫夕瑶能想象出曾经满院花海的模样,在花盆间,正对着门口位置是一条鲜红的地毯,沿着地毯向前便是他们曾经一起用膳的圆桌。
圆桌上四只红色的蜡烛早已燃尽,化作一滩红块紧紧地黏在桌上,桌旁两张木制的椅子,明明是一对儿,却孤单地各立一旁。
曾经
她说,尉迟宸,有一天我要在前院内挂满灯笼,那样若是我晚回来,你在前院坐着便真的能看书了。
她说,尉迟宸,有一天我要像商会内那样,在院子内种满鲜花,我就可以徜徉在花海里。
她说,尉迟宸,你知道烛光晚餐吗?点着蜡烛坐在院子里用晚膳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儿。
她说
她说的每一句话,有心的无意的,他都记得,她一直以为自己费尽心思地在给他过生日,给他一个惊喜。却不想如今的一切都不是她策划的模样,是他,他在为了让她开心而过一个生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尉迟笑稍稍抬,一张红色为底金丝印边的信封递了过来。
莫夕瑶全身颤抖着,却连接过的勇气都没有。
“邀请函”个金色的字体映入眼帘,她一眼就能认出来,那是他的字迹。
她曾经说过:尉迟宸,你知道嘛,在我老家,过生日要提前给别人送邀请函,邀请你认为重要的人参加,这是对别人的尊重也表示你很重视这个朋友。
可她没想到,他连这个都做到了。
轻轻翻开,里面是他苍劲有力的字迹:诚邀莫夕瑶参加本王的寿辰,务必准时出席,晚到,后果自负。
哪有人这样邀请别人的,这根本就是威胁啊。
紧紧抓着信封,莫夕瑶想笑,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笑出声的力气,泪水布满脸颊,她的心因为他一点点的呵护,一次次的用心而紧紧抽痛着。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多等我两天”
“他等了。”尉迟笑抬眸看着四周,心因为尉迟宸曾付出的一切而震撼c而心疼,抬将哭得摇摇欲坠的莫夕瑶扶到桌旁坐好,他嘴角带着一丝苦笑,仿若陷入了最不想面对的回忆。
“你的信上写得很清楚,因为事物繁忙要暂住野花楼,我被父皇困在皇宫内出不来,他便信了你的说辞,即便他很想见到你,但为了不影响你就一直在战王府待着,忙着自己的事情,冷心说那几日是他第一次见到皇叔毛躁的样子。
直到寿辰前一日,我从皇宫出来,他让我将邀请函带给你。
那时,我们才知道你已经离开帝都,去了雾岛。
你知道他听到冷心汇报时,表情有多么绝望么,这些年,即便一次次看着太后给父皇过寿辰,他都从未露出那样的表情,那一刻,我真的恨你,恨你做不到却要给他希望。
可是,真正让我心痛的还不止这些,明明知道你已经走,那一日他却依旧在院子里坐着,他说你说了要等你回来,你便一定会回来的。即使到了那一刻,他竟然还相信你!
桌上摆满了你喜欢吃的菜,他说吃不准你什么时候到,便一次次让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