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区人来人往,人很多,远比普通区热闹。季殊在术法区查找《引雷诀》。
看守着里的是一位老者和一位年轻弟子,老者正在盘膝打坐,季殊看不通老者的修为,年轻弟子则是聚气境的修为,和季殊差不多。
终于,在问过年轻弟子之后,季殊书架的角落里抽出一本不新不旧的薄册,封面撰有引雷诀三字。
“这应该就是那人口中所说的《引雷诀》了。”他翻开首页,映入眼帘的全都是蝇头小字。
季殊手拿薄册来到两人跟前,报了自己的名字,那位年轻弟子将季殊和《引雷诀》记录在册,在接过《引雷诀》时,这位年轻弟子还多看了季殊几眼,眼神中带着怜悯。
“这位师兄,我借阅此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季殊被他看的毛毛的,不解发问。
年轻弟子笑了,“这只是低阶术法,没什么可注意的,只是只是后面会很爽,一般人无法坚持到最后。”
“后面会很爽?”季殊纳闷,从对方手中接过薄册,季殊就走到桌前开始抄录。这是东隅古宗不成文的规矩,不管是怎样的功法,在借阅时只能带走抄录的那份,原本必须留在传道殿。
罗启站在一座小院门口,卫汀让他找的李老三就在院内,他抬脚跨过门槛,看见躺在摇椅上的李老三。
李老三眯着眼惬意地躺在椅子上,隔一会儿就将碎金砂制成的茶壶拿过来吸一口,咂咂嘴,发出一阵舒服的shēn y声。
“你来干什么?”他连眼皮子没抬,就知道是罗启来了。
罗启面无表情,不卑不亢,眼睛深处一缕寒芒一闪而逝,就当没看见李老三手腕上的那一串念珠,“李管事,卫师兄让我给你传话,他说让你想办法。”
罗启话音未落,李老三就从椅子上翻身而起,手里还捏着那碎金砂制成的茶壶,盯着对方,“哪个卫师兄?那个卫师兄?”
姓卫的人在宗内可不止一个,不过在听完罗启的话后,李老三就知道了是谁。
相由心生,李老三长的尖嘴猴腮,做事也不地道,溜须拍马,偷奸耍滑是样样精通,巴结人的本事炉火纯青,还特别喜欢压榨新人弟子。他是管事,只要有弟子不顺他心,他就找各种理由克扣宗门派发的聚气散。
他就是那种用多少聚气散都是白搭的那种人,勉勉强强靠聚气散突破到了聚气后期,到了聚气后期,聚气散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用处,境界还不稳定,但对他而言这也足够了,只要能在新人弟子中作威作福就行了。
蛇鼠一窝,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圈子,李老三和其他几位志同道合的管事打成一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