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发生了什么事情,咳咳”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驶了过来,车上一个和黄忠七分像的青年男子,在车夫的搀扶下艰难的走了下来,脸色异常苍白,甚至头上已经出现了许多白发,比黄忠还要多。
刘修看着眼前这位不比自己大多少的青年,心中暗暗叹息,他虽然不擅长医理,但是还是能够看的出来对方早已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刘修也能够感受到对方体内不弱于自己的内力,显然也是一个先天武者,只是极其的衰弱。
黄忠连忙跑了过去,十分担心的说道:“叙儿,你怎么过来了,你的病还没有好,不能乱动”
黄叙艰难的笑了笑:“父亲,是我了您的后腿,若不是我若不是我的拖累,在前面的黄巾之乱父亲也能够建立不世功勋,咳咳”
“叙儿,我早就说过了,若是失去你我建立功勋又有何用?”
刘修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黄忠父子两个,突然开口说:“黄先生,我想贵子并非真的没有办法治疗。”
黄忠闻言先是一喜,而后重新转入沮丧,无奈的说道:“殿下有所不知,如今我寻医闻药数十载,却没有一人能够治愈稚子的怪病,呜呼奈何!”
黄忠在黄叙三岁的时候就开始便访名医,最终也只能够吊住黄叙的性命,最近一段时间黄叙明显已经油尽灯枯,若不是黄忠用着内力吊着黄叙的性命,黄叙早就死去了。
这样也给黄忠带来极大的负担,要知道黄忠可是天纵奇才,在不足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步入先天之境,二十八岁时已经凝聚出武魂,堪称古之奇才。
可是,从凝聚武魂开始,至今已经数十年,却没有进步多少。
这里面虽然也有境界的禁锢,更多的是因为黄叙的拖累,这一点黄叙也知道,他不止一次让黄忠放弃自己,可是每次都是让黄忠损失很大一股内力。
刘修笑着说道:“这世间没有绝对的不能够治疗的疾病,贵子一定能够康复,我想这世间两人能够能够治疗贵子的疾病。”
“殿下说的是不是沛国华元龙和南阳张仲景?”
华佗少时曾在外游学,钻研医术而不求仕途,行医足迹遍及全国各地,声誉颇著。
曾有军吏二人,俱身热头痛,症状相同,但华佗的处方,却大不一样,一用发汗药,一用泻下药,二人颇感奇怪,但服药后均告痊愈。原来华佗诊视后,已知一为表证,用发汗法可解;一为里热证,非泻下难于为治。
又有督邮顿某,就医后自觉病已痊愈,但华佗经切脉却告诫说:“君疾虽愈,但元气未复,当静养以待完全康复,切忌房事,不然,将有性命之虑。”
其时,顿妻闻知夫病已经痊愈,便从百里外赶来看望,当夜,顿某未能慎戒房事,三日后果病发身亡。
另一患者徐某,因病卧床,华佗前往探视,徐说:“自昨天请医针刺胃管后,便咳嗽不止,心烦而不得安卧。”
华佗诊察后,说:“误矣,针刺未及胃管,误中肝脏,若日后饮食渐少,五日后恐不测。”后果如所言而亡。
而张仲景出生在没落的官僚家庭,其父亲张宗汉是个读书人,在朝廷做官。由于家庭的特殊条件,使他从小有机会接触到许多典籍。
他笃实好学,博览群书,并且酷爱医学,有一天从史书上看到扁鹊望诊齐桓侯的故事,对扁鹊高超的医术非常钦佩。
“余每览越人入虢之诊,望齐侯之色,未尝不慨然叹其才秀也。”
相传张仲景厌恶guān chǎng,轻视仕途,怜悯百姓,于是十岁左右时,就拜同郡医生张伯祖为师,学习医术。
张伯祖是一位有名的医家,很受百姓尊重。张仲景跟他学医非常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