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宗正秩为二千石,有丞。宗正及丞皆由皇族充任。属官有都司空令c丞,内官长c丞。都司空为狱官,还负责关押服苦役的犯人,也常拘系宗族或外戚有罪者。
可以说宗正虽然不管朝内大事,但是却也是极其重要的职位,尤其是刘修这种皇室宗亲或者外戚需要巴结的对象,因为皇室宗亲和外戚一旦犯事是必然要经过宗正的审查。
不过宗正也是一个十分容易得罪人的职位,尤其现在外戚势大,刘虞作为宗正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受到节制。
不过刘修原本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要了解一下这个刘备是否在宗人府的名单上,再为刘备准备一个合适的职位。
因为刘修的一个无心之举,为以后的刘备免除了一些麻烦。
刘陶送走刘虞之后,刘修便出声问道:“刘大人与宗正大人关系很好?”
“一般吧,我和他关系不深,不过刘虞毕竟是宗正,今天只是正好有些事情来找我,然后我们便下了一盘棋而已。”
刘修略显恭谨的说道:“哦,那么不知道大人今天叫我来有何高见?”
刘陶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前几日你于宫中死谏,让陛下下令严惩宦官,虽然不及十常侍,却也是这么多年未曾见过之事,于是我便想看看你这个少年俊才。”
“哈哈,大人缪赞了,小子只不过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你无愧于美名,今天我有另外一事想问你,我想你已经听说了吧,车骑将军于美阳战叛军,不克,已经退守长安了。”
“这个我知道,昨日刚刚收到战报,叛军精锐令人震惊!”
“我想问问你的想法是什么?”
刘修摊了摊手:“那小子就斗胆胡言了,此次西羌叛乱,是多年积怨而爆发的结果,而叛军擅自委派将帅,推边章为首,韩遂为辅,主要是因为熟习战争,山川形势了如指掌,变诈多端,同时还有畏惧朝廷之因。若是之前陛下用我之计,且不说能不能平定叛军,至少能够稳定凉州之乱!”
刘陶叹息说道:“我最担心还是他们会出人不意,从河东c冯翊抄袭西军的后路,东去函谷,临高据险。现已进犯河东,若是转而突击上京,使南边的道路断绝,车骑将军的部队孤立无援,关东惊恐,四方动摇,威之不来,叫之不应,虽有田单c陈平之策,计无所用。”
“我会向陛下进言,尽述大人之言!不瞒大人,我以前的侍卫如今也在平叛大军之中,前几日送来战报,说叛军之精锐令人震惊,我方克之难矣!”
“哎,我此前上奏请求停止各郡赋调,希望能够安定。事付主者,留连至今,无人问讯。现在三郡的老百姓都已经逃跑了,南走武关,北去壶谷,土崩瓦解,恐怕还在后面呢。今共存者尚十三四,军吏士民悲愁相守,民有百走退死之心,而无一前斗生之计,三辅危矣。”
“哎!”
“将军张温纵使天性精勇,但是主者旦夕迫促,军无后殿,假令失利,其败不能救啊。”
二人相识沉默不语,从皇甫嵩平叛开始,就一直都有着这种麻烦。
刘陶最后留了刘修吃饭,刘修并没有拒绝。
七天后,皇帝在后园与十常侍饮宴,同时有数名大臣跟随,其中刘修也在其中,众人喝到酣时,突然谏议大夫刘陶径直走到皇帝的面前大恸,刘修心里顿时感觉到不妙。
这时,皇帝不由问刘陶缘故。
刘陶大哭说道:“天下危在旦夕,陛下尚自与阉宦共饮耶!”
皇帝不由一愣,竟然出口问:“国家承平,有何危急?”
“四方盗贼并起,侵掠州郡。其祸皆由十常侍卖官害民,欺君罔上。朝廷正人皆去,祸在目前矣!”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