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鸠,对客人礼貌点。”
“好吧,我不笑就是了。”
娓谷叹了口气,领着朝鸠到外厅去了。向渊下了塌,走到了曾晓明面前。
“我有没有影子?”
“有有啊”
“那我是人是鬼?”
“有影子你是人!那那那那你为什么?”
曾孝明猛地站起,向渊不急不慢地倒退了两步,离他半米远,不急不慢地解释。
“敢问商人家出生的曾少爷,这市面上可有孟婆汤卖?”
“并没有。”
“那你喝过吗?”
“没有”
“那你是鬼吗?”
“不是”
曾孝明愣愣地看着向渊,向渊耸了耸肩,脸上是玩味的笑容,她伸出了手,轻声说。
“你就不想知道你是谁吗,曾孝明先生。”
“不想。”
“那你抓我的手干嘛?”
“不是那什么,你伸出手来难道不是让我抓的吗?”
向渊不说话了,笑脸僵住了,不等曾孝明反应过来,礁沫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一把扯开了曾晓明的手,脸上笑着,他说出的话也是很和善的,但是曾孝明却感受到了一种
咬牙切齿地感觉?
“男女授受不亲。”
“啊?哦对对对!”
礁沫侧着身子头微微低下,和向渊说着什么。向渊含着笑,轻声地答应着,礁沫却似不太满意她的敷衍回答,似水的眉毛微皱。这一景色在曾孝明看来十分的
刺眼。
向渊随着礁沫,坐回了塌上,仍由礁沫梳理自己的头发,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犯困。
“柳姑娘是如何死的?”
“绪言是被当众处死的。”
“为何?”
“为了她的夫君。”
“谁?”
“叶元勋。”
向渊睁开了眼睛,懒洋洋的手指在袖子里动了动,片刻后,无趣地把眼睛又闭上了。
“你可有问过,为何。”
曾孝明愣住了,向渊那冷静的话让他不禁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
确实自己从来没有好好的问过他
等他再抬起头来又是一脸正直时,礁沫正好理好了向渊的头发,伸手掰过向渊的身子,仔细地看来看去,挡在了曾晓明和向渊中间。
曾孝明见他如此,登时跳起。
“别秀了好不好啊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礁沫猛地一把扯过向渊抱在怀里,柔情似水的脸头一次变得十分寒冷,倒是冷峻了很多少了一些秀气。曾孝明背后一寒,语气虚了不少。
“那什么总之,我错了!”
“你且去,不过两字而已。‘为何’。”
向渊的手放上了礁沫的肩膀,身子微微起来了些,没有想要离开这个怀抱的意思,调整了一下姿势,疲倦的侧脸靠了上去,声音冷冷的,没有了平日里的游刃有余。
她很虚弱。
曾孝明自然是不会察觉的,他听向渊这么说,马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全礼。
“多谢仙士指点。”
曾孝明再抬起头时,礁沫已经将向渊整个抱在了怀里,他还想说些什么,朝鸠娓谷两人已经进来了,他便随着两人出去了。
“那个不知四位的名号是?”
“我们?几个闲人罢了,你认得出我们就行了。”
“既然仙士如此说那么在下今天就先行告辞了。”
“不送了啊。”
“那那是自然”
送走了曾晓明,两人进到屋里,内屋塌上,礁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