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上。
向渊伸了个懒腰,“开工。”
伸手解开剑袋,一把说是剑更像刀的剑露了出来。向渊轻轻的拔剑出鞘,剑身露出,因为细心的照料并没有多少斑点,反而熠熠闪光。
剑身上并没有破损之处,但是剑灵本身却已经支离破碎。
向渊皱眉,这种攻击虽然伤害不到这至阳志刚的剑身,但是却能伤及剑灵,若不是这“战歌”融入了父亲的心血,恐怕早已灰飞烟灭了。
但是父亲已西去多年的现在,恐怕这最后的一丝心血也要吊不住了。
想到这里,向渊深呼了一口。
“父亲,向渊冒犯了。”
向渊进到后院里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虽说山上的时间总感觉很长,但是所谓天上一日地下十年啊。言悦羽和肖尧忍不住在后院门口来回踱步,迟迟不见向渊出来。只能依稀听到几声捶打的声音。
“向渊只是凡人啊,一个星期不吃不喝还要这么高强度工作,她会不会晕倒啊?”
“不会的,父亲说过,向渊不是一般的凡人。”言悦羽双手紧攥。
“那也是凡人啊,”肖尧走来走去,突然站定,“不行,我去看看!给她送点吃的!”
“可是父亲交代过,剑帝铸剑期间任何人不能打扰。”
“可是烦死了!”肖尧泄气一般坐在了地上。“那就等吧。”
“只能等了。”
一周之后。
“不等了!连声音都没了,还等什么!”
“肖尧!你别进去啊!”
肖尧一把推开后院的门,跑了进去。言悦羽拉不住肖尧,也是担心,就跟着进去了。两人踏进后院的一刻,愣在了原地。
向渊坐在石桌上,抬着脸,一脸欣慰的看着半空之中。而她目光所及,是一个身披铠甲的男子,自半空落下,威武的眉毛舒展,轻启双眼,“阿君?”
向渊被这熟悉的声音如此温柔的唤起乳名,不由得放松,“你总算醒了”语毕,倒在了战歌怀里。战歌亲手亲脚的抱起向渊,转向愣在原地的两人,“她睡哪?”
“啊?哦!在这边。”言悦羽反应过来,连忙给战歌带路。
一向机灵的肖尧却对此熟视无睹,只是等到一行人走后,举步走进了院内,和向渊一样坐在石桌上,抬头看了看向渊方才举目望过的半边天,轻声地叹息。言悦羽回来时,他仍然坐着,却是低着头的。
“肖尧。”言悦羽看着这样的肖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向渊怎么样了?”
“睡着了。”
“悦羽,”肖尧抬头,淡然的看着天,“你说我们修仙,也能像她一样,得到自己想要的吗?”
“自然是能的,有什么不能。”
“是啊,”肖尧扬起笑容,“有什么不能的。”
直到第二天中午,向渊才醒过来。
“阿君,你醒了。”
战歌站起身来,只见向渊揉了揉眼睛,“我要洗澡。”
战歌微微一愣,松了口气,“好,你等等。”
洗完澡,向渊直接带着战歌去找言禹庵了。
“多谢殿下!”
言禹庵看着眼前的剑灵惊讶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向渊察觉到他的迟疑。
“掌门是头一次见到战歌吧。”
“是的真是鬼斧神工啊!还好没有交给那些人,险些铸成大错。”
“向渊没有想要贬低铸剑师傅的意思。只是,战歌是家父生前的杰作,向渊不想麻烦他人。多有冒犯还请言掌门不要怪罪。”
“哪里会冒犯。不知殿下找我,所为何事啊?”
“战歌刚刚苏醒,还未完恢复。我想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