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王山,铸剑室。
向渊祀君面临着一大危机,那就是正在自己对面坐着的天九歌。
“那个什么,九歌啊,你能不能”
“你不跑?”
“我才刚回来,不急。”
“还会跑。”
“”
向渊语塞,默认了。天九歌正想要张嘴说什么,向渊伸手打断。
“不必说了。我现在有事要在这里完成所以短时间内不会跑,你现在不用一直盯着我。”
“多久。”
“半个月左右。”
天九歌闻言起身离开,自始至终向渊也没有看过他一眼。
待到人走远,向渊低声叹了口气,心情复杂。
“即使是到了今天依旧如此吗”
下一秒,向渊拿起图纸继续开始了与自己无休止地较量。
回到山上之后,向渊除了房间和铸剑室以外哪都不能去。或者说,根本去不了。而天九歌对此不多过问,也不监视向渊的行踪。
这两人的所作所为让局外之人看得云里雾里。
于是第二天,第一个忍不住的人出现了。趁着向渊午休,鸢姬找上了天九歌。
“你们你和主人这是什么情况啊?”
天九歌有些不明白鸢姬想问些什么。见状,鸢姬也急了,跺了跺脚。
“哎呀,就是!那个怎么说!就是,为什么你不看着她了,要是她哪天又跑了,我们”
“半月后。”
“啊?”
鸢姬一脸不解,但是下一秒天九歌已经转头过去继续看书了,鸢姬明白这就是说已经问不出什么了,只得转身离开了书房。
“小鸢姬,怎么样啊?”
朝鸠兴奋的蹭上前,手里飞快扇动的纸扇已经遮不住他满脸的坏笑了。
“我问他怎么不监视主人了,他就只告诉我三个字‘半月后’!”
鸢姬特地把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
“什么意思啊这”
“半月后?”
朝鸠和娓谷对视一眼,纷纷摇头耸肩。
“什么意思啊?难不成说天九歌和小主人打赌了?约定时间是半个月?谁赢了就听谁的?嘿嘿嘿,不知道谁能赢啊?只得期待啊~”
礁沫闻言摇了摇头。
“就你爱赌。”
娓谷眼睛一亮。
“礁沫,你是不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主人是有事需要做才会随九歌回来的,半个月后又要下山。”
“啊?!”
鸢姬和朝鸠异口同声。
“那那那那”
“哎呦,小鸢姬怎么口吃啦~”
“你闭嘴!礁沫,那我们现在”
礁沫无奈地苦笑。
“只能且行且看了。”
“怎么”
鸢姬皱眉,想去看着向渊又不想打扰到向渊。左右为难,最后置气一般飞走了。
“哎呀呀,礁沫,你就不担心小鸢姬跑去铸剑室打扰了主人?”
朝鸠挥了挥纸扇,嘴角一脸坏笑。礁沫摇了摇头。
“不会。”
朝鸠笑了几声就招呼娓谷双双离开了。
礁沫看着眼前之人皆去,叹了口气,带着满脸若有若无的笑容走向了铸剑室。
铸剑室内。
礁沫轻手轻脚地为向渊盖上薄被,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开始煮茶,等向渊醒来。
在滚烫的茶水被细细吹凉后,向渊缓缓醒来,起身揉了揉眼睛,接过了礁沫递过来的温茶。一股暖意流经肠胃,向渊呼出一口浊气。
“阿君,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