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席谈话,赵虎对林沐的轻视之心收了许多。
“哈哈!二皇子,末将不能单单介绍咱的大戟士啊!末将先带您去看看盾牌手的训练,如何?”
“好啊!那就劳烦赵校尉了!”林沐客气的说道。
“二皇子,这边请。”
——
距大戟士战阵不远处就是盾牌手的训练场了。
只见场中将士每人手擎齐人高c两人宽的宽厚塔盾,排成数条纵队,随着口号声排阵c列阵,齐步前进c后退,循环往复。
“盾牌手虽然不像大戟士有身高要求,但气力上却不输大戟士。毕竟大秦塔盾重有一石,加上他们身上的重甲,那是连寻常箭羽都射不穿呐!当然,重盾手穿戴重甲,手持塔盾,移动起来非常困难,所以在行军途中是不会穿在身上的,有专用的驽马负责拉着这些东西,临阵前在行穿起。”
“每次大战前,重盾手们都会写好家书。因为历次大战,每每都是重盾手定在前方,阻止敌军冲破军阵。所以,重盾手的死亡比例非常高。那是一群勇士!”
看着在阳光下训练的重盾手,林沐少有的出神了。
这是hé pg年代的人无法想象的事。他们拼命训练,只为了抵住敌人的进攻,盾牌就是他们的u qi,也是他们的命。若是抵不住,他们只能慷慨赴死。
场中有两名校尉在喊着口令,盾牌手们和应着口令,进退有据,脚步协调,宛若一人。
“那是雄霸c雄途两兄弟,传此二人少年时曾力斗狂牛,嘿!不可思议,那可是发狂的奔牛啊!他兄弟俩生生的把那牛摁在地下动弹不得,了不起,了不起。至少我赵虎年少的不曾做过。”赵虎用佩服的语气介绍着盾牌手的两名校尉。
“兄长,大虎干嘛呢?旁边怎么还有个小孩儿?”老二雄途捅捅他哥,一脸好奇的模样。
“嗯,我想那个孩子就是二皇子林沐吧!刚才陛下不是说了吗?”
“陛下说什么了?俺咋没听见?”雄途瞪大了眼睛。
“陛下说二皇子林沐今后就在禁军习武了,哎我说,你刚才想什么呢?陛下讲话你都没听见?”老大雄霸被惊到了。
“嘿嘿俺在想,陛下来了,是不是就能给咱加个菜什么的,就那二两肉,也忒小气了些。”雄途憨憨的解释。
“你唉!这不像咱们在北疆,馋了能出去杀些狼,能打打牙祭,等过些日子,有休期的,哥哥带你大吃一顿。不过不许喝酒。”对于这个兄弟,雄霸很无奈。
“那那也挺好,不喝就不喝。”雄途一脸的不乐意,可又不能耍横,只能喃喃的应了。
“那那咱不过去拜见一下吗?毕竟是一位皇子啊!不去拜见一下是不是有失礼数?”
“哼!一个小孩子,你去拜见什么?大秦的爵位是打出来的。等有一天他资格够了,你我自当拜见。”
雄霸瞧不起年仅六岁的林沐,傲慢道。
“哦!听兄长的。”雄途也无视了赵虎和林沐,继续训练去了。
“呃二皇子,俩位校尉正在训练,无法前来见礼,请二皇子谅解。”
虽然雄霸雄途两兄弟失了礼数,赵虎却替他们说了情。
“呵呵!无妨,终有一天,他们会向我行礼的。”
林沐淡然一笑,他知道雄霸雄途俩兄弟为什么不来见礼。就像雄霸说的一样——大秦帝国的爵位是打出来的。
没有显赫的战功c卓越的政绩,他就是个小毛孩子,这些战功卓著的校尉c将军们凭什么向他见礼。
不过林沐自有他的傲气,他相信他这辈子也是从战场上度过。
战场——那是无能者的坟墓c懦弱者的沼泽。
战场——那是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