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脸色一沉道:“怎么?”
伏羲忙摇着双手道:“没没什么,小侄这这便”
太上老君是顺风站着,他与伏羲的对话声音虽小,仍被房日兔听了个一清二楚。房日兔忙把太上老君的话对身旁的人说了。一传十,十传百,刹时间所有学员都安静了下来,场上的气氛登时变得紧张至极。
又是浩德火第一个按捺不住,高声叫道:“什么?每人要五百两!干脆把命都给你吧。”
娄金狗立即附和道:“我说太上老爷子,银子虽好,一花就了。人心放正,太黑短命。您可瞅准了,咱们这些人哪个象有钱的主儿。都趁个万八千的,还修什么神仙哪,在家享受享受多好,大伙说是不?”
众人轰声道:“是呀。”
太上老君见一提到钱,人人都变了嘴脸。恨得牙根儿直痒,心里暗骂:这群孙子,想学真本领却又不想拿出诚意来,我这里可是供你们白食白住的地方?
才待发作,却听娄金狗又叫道:“张口就是五百两,把我卖了也凑不出这么多呀。”
李丙呸了一口道:“你那一身臭狗肉,卖了又值几个钱儿?”
娄金狗也不理会他,用力叹了口气道:“唉,看来钱是无论如何也出不起了。”复又扬声道:“谁是和咱们一道来的,大家再搭个伴儿一起回去吧。走了走了”
底下众人或议论纷纷,或摇头兴叹,还有的拍着屁股上的灰土伸懒腰,打哈欠。
太上老君一时大窘,眼看那狗头狗脑的家伙再招呼两句,这帮人就要一哄而散。容不得再去多想,把脚一跺,手上的蓝图啪地甩到身后,道:“既然你们嫌条件太优越,那好,我便砍去一切不必要环节。”
学员们听出太上老君口气放软,便渐渐止住骚动,几个口舌便给的乘机大肆砍价,心月狐细声道:“西牛贺洲共来了五百人,大老远走一趟不容易。不如这样,俺们一共凑五百两,您看咋样啊?”
太上老君大怒,道:“你说什么?”
却见李丙出声痛斥道:“亏你个骚狐狸腆脸说出这话,一人一两?你拿太上老祖宗当要饭的呢?”
太上老君面色顿缓,道:“呣——”
西牛贺洲众人齐声反问道:“你想拿他当祖宗,也行。请问你能出多少哇?”
李丙才要答话,却被身边黄承乙捂嘴扯坐到地上。场上吵声渐息,众人皆心里打着各自的算盘,考虑该如何还价。
突然角落上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俺这只剩十二三两银子,去了下半年的吃喝钱,至多也就能出出十两了。”
此话刚一出口,那边厢立时“啪”地一声脆响。
“啊呀你你打俺怎地?”
“打你?打你是他妈轻的,你再说句我听听。到底想出多少?”
“我我”
忽听另外一侧有人喊道:“我最多出七两。”
“你爱出七两你出,反正我就剩二两不到。”
“我出四两。”
“就鸡 巴五两,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六两”
“三两”
经过激烈的计价还价。末了,太上老君做了最大程度的让步,让每位学员出纹银五两。这个价位也得到了绝大多数学员的认同,只有零星几个学员得寸进尺,还想再往下降些,或者试图将住宿条件提高。
太上老君这下可动了真气,再降诚意或提高办学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