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心中有火,火焰徒高,可是这一回头,就像大哑巴吃了黄莲,怒火也是马上平息了,而且似感惊怕,心里微微打起颤来。
只见那人一身白衣如雪,黑而修长的头发如同河流般垂落在她的腰间。她姿态端庄地站在原地,明媚的眼睛里却带着怒气。
来者正是白秋霞。
她不说她曾经是将军夫人,他的丈夫与陆天豪有过命之交,就她这一身武功,也足以让骑兵们望而生畏。
“你们谁是带队的?”白秋霞向着骑兵们问道。
“他!”“他!”回答白秋霞的,竟是两名骑兵,当然就是梁柏和路忠实了。
只见路忠实伸手指向梁柏,梁柏伸手指认路忠实。而他们看到白秋霞柳眉倒竖,立即就开口辩解。
“柏爷!你刚才不是指挥得很好吗?”路忠实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路哥!出来时可是你带队的!”梁柏假装笑了笑道。
“但你说我没有用啊!”路忠实回斥。
“那你就承认你没有用了?!”梁柏道。
“我承认!”路忠实回答得很直接。
“”
白秋霞的目光已经注视在梁柏身上了,而路忠实则在一旁偷笑起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白秋霞问话了。
“狼有狼。”梁柏狠狠瞪上路忠实一眼,如果眼睛里可以放箭的话,路忠实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可是他做不到,所以听到白秋霞问话,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将军命令你们出来是干什么的?”白秋霞道。
“捉捉拿逃犯。”梁柏不敢看着白秋霞说话。
“逃犯呢?”白秋霞问。
“还没找到他的人,不过他的马已经被狼咬死了。”梁柏低着头回答。
“所以你们就开始狩猎着些狼群了?”白秋霞问。
“是。”梁柏道。
“放肆!”白秋霞恼羞成怒,虽然十六名骑兵站得远近不同,但白秋霞的声音带着一道劲气,骑兵听到耳朵里,都是嗡嗡震动,像有一只大马蜂在耳朵里飞不出来。
骑兵们吓得忐忑不安,白秋霞怒形于色。
“不遵循任务执行者,重者奴役为民,轻者丈罚三十,难道这些你们不知道?!”白秋霞扫视十六位骑兵。
“知道!知道!”十六位骑兵连忙回答。虽然有一两个骑兵眼里带着不屑,但大多数都是脸带恳求之色,盼着白秋霞网开一面,不要在将军面前说起此事。
梁柏和路忠实还怕得紧,毕竟他们都指挥过骑兵队,若果将军怪罪下来,他们必然不会轻过其他骑兵,所以他们都各自打算着。
梁柏的眼睛不停打转,在想着用什么方法可以让白秋霞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至少都让白秋霞不要在将军面前重罚于他,最好的,还能在将军面前美言几句,称赞几句。
路忠实却打着梁柏相反的心思,他慢慢伸手到箭壶里,拿出一支尖锐的长箭。他的箭术毋庸置疑,所以他打算杀了白秋霞。他当然知道一个人是杀不了白秋霞的,但他也知道,十六名骑兵里,并不只他一个人不愿意服从白秋霞,所以他这一箭射了出去,必定会有人相助于他。
这时,白秋霞却说道:“那你们还站在干嘛!还不去找!”
骑兵们你眼看我眼,我眼看你眼,都以为听错了。可这正是梁柏所希望的,一见白秋霞不再追究责任,便呼喊道:“找到逃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然后转过马头,走了开去。
其他骑兵也领会,立即打马驱往远处。路忠实把箭放回壶里,把弓挂在马身,收敛起目中的最后一丝杀气,然后也骑马走远了。
突然间,树林外传来一声尖叫,“娘!”
白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