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或是委屈，或是人生中第一次上学迟到，或是心冷，或是自行车怎么那么重，或是莫名的搞不定发生的这一切。

    一路挪的慢慢吞吞。

    一路哭的惊天动地。

    一个迎面晨跑的中年男子路过看见于善，惯性的错开了。

    但又好心的折返回来。

    “小朋友，怎么啦？”

    不知道为什么，于善哭的更凶了。

    中年男子之后勉强的把自行车轮胎扳正了一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把车龙头掰回来，但自行车总算勉强可以推着前进，然后又拿出纸巾给于善擦擦脸和眼泪。

    渐渐的，推到学校的时候，于善已经基本不哭了，但是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

    第四堂课结束，两个同学前后追着跑，差点撞倒正在出班级门的于善。

    “张晶。”于善很不爽的大喊一声。

    “干嘛？”跑在前面的张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

    “你撞到我了，能不能走路长点眼。”

    “撞到你怎么了？”

    “我大爷啊。”于善很莫名其妙，今天怎么这么不顺。

    “我草，你说什么？”张晶淡淡一笑准备干架了。

    于善见势立马冲上去抱着张晶的头就往地上摔，就这样干起来了。

    打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各自回家。

    “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老于在家等于善回来吃饭等了好久，比正常回来的时间整整晚了半小时。

    “你裤子怎么拉开这么一个大口子？”还没等于善开口，老于看到了于善那条运动裤拉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你看看你衣服，全是脏。”老于快步走上前揪起于善的衬衫。

    气氛又不对了，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估计刚在学校打架的事也瞒不住了。

    立马耳朵一阵红热，有些烫人，只见老于直接将于善耳朵拎起来往家里拖。

    “又在学校打架。”

    “我没有。”眼泪又唰唰的往下落。

    “你还讲你没有，前两天刚打的你就忘记了。”

    “你这好调皮啊，是不是没人管得了你，你想飞上天啊。”

    “你妈妈洗衣服不累是不是啊。”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没出息的东西。”

    “老于，你怎么动不动就发火呢？事情问清楚再讲吧。也许是同学欺负他呢。”妈妈赶紧过来拉架，劝老于不要生气。

    太在乎才会失去理智吧。

    老于哪管得了那么多，满满的恨铁不成钢，跑到里屋直接抄起擀面杖。

    这下是真的打疼了，泣不成声。

    “中午不要吃饭了，学你也不要上了。”打累后，老于丢下一句话，走到门外准备抽一根烟。

    “你就跟在我们后面做早点吧，我像你这么大早就出去挣钱了。”

    “你上个毛学。”老于气到不行。

    老于一连在门口拔了五根烟，于善也在妈妈的安慰下停住了哭声，开始吃饭。

    “你自行车怎么歪了？”老于在门口喊道。

    一波尚未平息一波又起，于善觉得这下彻底完了。

    “你这车把怎么转过来了？还有这轮胎。”老于在门口一边把弄自行车一边说道。

    “这轮胎上的辐条都断了，你今天到底干什么了都？”老于进来了。

    “早上骑自行车跟别人撞了。”于善小声小气的说着。

    “跟谁撞的，你看看都撞成什么样了？”

    “早上有一个三轮车他走逆道，然后没注意就撞了。”

    “三轮车啊，你哪里撞疼了啊？”

    于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