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他是个女子?”
“臣方才知晓。”
“田铮?”
“启禀主上臣也方知道。”
胡飞宇万万没想到,宋连南竟然没有死,也未曾想到,她竟是个女子。
“真是有趣,哈哈哈哈,待会洛江来要人,就如实说,还有一句,她为吕宋炎都向我跪下了,叫他死了那条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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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宋炎的肋骨断了几根,因此不能下地走路,宋连南只好卖了身上的首饰租了辆马车快速出城。
他看见前方驾车的人以为自己已经死去,宋连南恨自己,这一切也是自己自作自受。
“你醒了?”宋连南怕路上颠簸牵扯了他的伤口,便定时朝身后查看,却对上了他无力的双眼。
“嗯”脚上的伤不重,可上身似是痛裂肝肺。
“他们将你绑在城墙上吊了几个时辰,手自然不能用力,你先休息,我们必须赶路,到骈罗寺再从长计议。”
“嗯”他看着宋连南,竟然觉得就这么死去也好,至少不会拖累了她。
为什么救我,他说不出口,太傻。救了,就好好活着。
吕宋炎想起了刚到洛家庄的事,那时候,自己在破庙里食不果腹,她便定期拿了东西来看自己。三天后身子恢复的差不多就早早去了司武堂亮了身份,顺理成章住进吕家,而她却傻傻找了个把日子,直到一日,从吕家h一u én发现个鬼鬼祟祟的乞丐,抓住一问才知道是宋连南的杰作。
他去找宋连南理论,“我已经无碍,不要再来搅扰我的生活。”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吕家少爷,在我破庙里骗吃骗喝,是谁搅扰了谁?”
吕宋炎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怎么也算是你的恩人,你现在是大户人家公子,可以还我个人情了吧?”
“你要什么,开口便是。”
“哼,五百两。”一只手直指自己的面部。
“你!!”
“我如何?据我所知,您爹,也就是吕老爷,他进醉香楼一晚就掷千两,区区五百两银子吕少爷还拿不出来么?”
他以为‘他’好歹是个君子,真是作践了自己的自以为是。
“明日子时,破庙见?”
“子时?您这是要shā rén灭口么?”
“午时。”
“成交。”
次日午时拿了银子的宋连南不以为然的朝破庙后面的巷子走去,“岭头,出来。”
“南哥?”一个小乞丐应声跑来。
“把这银子拿去分了,人人有份,要让我知道你吃独食,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谢南哥!!”
“去吧”
宋连南摸了摸口袋,还剩下一百两,回去消遣消遣。嘿嘿。
吕宋炎从里巷走出来,目睹一切,怪人,他不明所以的想。
“那时我给你的银子你做什么去了?”
“什么?”她愣了一下想起了,“哦,四百两做了好事,一百两和乔成还有胡飞现在的皇帝老子一起消遣了,说来我也是一代奇女子,竟然和皇帝拜过把子哈哈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子的?”
“中元节我曾去过你家里探望,看见你着女装,那时就知道了。不过如此一看,得亏了你和皇帝拜了把子,才救了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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骈罗山下的路长满青草,司武堂再不如昔日辉煌,破旧的亭子和屋檐,唯有凝林湖还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