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如何?”
“来历尚不可知,我等尽力追查,在岁国却没听说过有南敛这个人。”
“他不说真话,你们自然是查不到的,先退下吧。”
南敛昨日身上的玉笛,他的的确确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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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连南只身一人在希国徘徊了半把月,城内四处都有要通缉她的人,能卖的都卖了,值钱的东西也就吕宋炎送她的玉笛了,她决心将这东西当掉。
在当铺门口停驻,转念回到巷脚,唤来平日结识的一个小乞丐,叫他拿着这个当了,掌柜的见他这小子只是个孩子也就敲诈似的给了五十两打发走了,他哪曾见过这些许银子,欢喜的出来,将银子交予她,她也按约定的给了他五两。
宋连南看着掌柜发亮的眼神还是心疼得紧,可惜了价值连城的翡翠,但总好过饿死。
欲走时,却见那掌柜的周边出现了几个黑衣长袍的人二话不说将他押走了。
哼,早知道不该带着这玩意,鬼若这是在和我赌么。
小乞丐也在她身后目睹了一切,“姐姐,那到底是个什么?”
“莫问了,大家都逃了,你怎么还不走?”
“孤身一人,去哪儿?”
“去岁国,岁国宁静,不像这儿这般‘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使不得,使不得,叛国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你可还有什么九族?现在不走,等打起仗来,还不是一个死。”
“您说的在理,”他把手中的几两银子又还给了宋连南,“求求你,带上我吧。”
宋连南是想要拒绝,她一个逃往之人,本就夹缝而存,哪来的精力再带上一个陌生人。可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吃软不吃硬,更何况,面前的还只是个孩子。
“跟着我,可有苦受的。”
“不怕。”
“那你得答应我,什么都得听我的差遣。”
“好。”
“这便先回庙里。”
阴沉阴沉的天气,土地庙显得阴森。
“我们不要进去了,这里不对劲。”
“我也想说这个,往常二钱他总在这儿等着我。”
“随我来。”
宋连南带着无良迅速地跑开,那之后,庙门被风吹开,遍地尸骨,风吹过,腥气刺鼻。
她闻见了,可是却不想让无良看见。
这个世道,本就是这样。
可是不知怎的就是不愿让无良这孩子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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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来的突然,似乎所有事情就在这一天发生了。
她带着无良,毛骨悚然的感受周围所有人奔走相告的慌张面容,岁国和希国,还是打起来了,不幸的是,她也是其中一员。
这天,云消雾散,天气晴朗,本该是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日子。
这天,她和无良就站在匆匆忙忙逃亡的人群中,看着士兵将想要出城的人拦住,看着蓝色的天空变得灰尘蒙蒙。
这天,她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却不想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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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离城门也愈来愈近,她看到两排的老百姓站在路途两侧,没有人拦着他们,两排行军之人跑过,排头骑马的是那个在破庙里遇到的人,身侧的人带着熟悉的黑色iàn ju。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