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江本想着等她扑腾累了他就下去将她捞上来,谁曾想这么一会儿人就不见了。
顺手拎起宋连南携放在身侧的酒喝了几口,沉静了片刻,一把将酒壶扔在地上,纵身跳进湖里。
酒壶碎成一片一片静静躺在地上,周边依然平静,像是他和她并未曾来过。
屋中的大门被踹开,洛江将怀中的宋连南放下,他的发丝湿漉漉的缠绕着她的脖颈,分开时缠绵不休。
宋连南是会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全身无力得就这么想沉入湖底。
临走时,他柔声嘱咐,“烧点热水泡个澡,莫着凉了。”
她愣愣地看着洛江,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他离开后带上的门思绪开始飘远。
明明是他推自己下去的,为什么弄得像是什么恩人一样,别扭的很。
半个月后。
“半个时辰。”洛江神色冷淡,雄性的声音随风飘来。
宋连南如今可以小小使出轻功,步履也轻快了许多,武功可以说略有进步。
一直以来洛江让她双手同她一起比划招式,挑战几十次之后,宋连南几乎要放弃。
半个时辰后,宋连南喘着气,洛江十分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这几次有些进步,不过,你连我的衣角都还未碰到,还是趁早放弃吧。”
“我已经很努力了。”宋连南伸手快速朝洛江打去,待洛江反应过来时身上的折扇已被她拿到手。
“师兄你曾说过,只要碰到你身上任何部分便可以让师父亲自教授武功。”宋连南将折扇挥了挥往他胸膛上一扔,“可不要言而无信。”
洛江有些恼怒,“你这阴招还使在我身上了?!”
“万事不可不防,你教的。”宋连南许是同洛江待久了,语气和神态像极了他,抚着衣襟面无表情。
洛江被气得语噎,大本事没有,小聪明倒是学得一流。
看着洛江愤然离去的背影,宋连南啧了啧嘴,饿了心情不错。
次日,当真是万俟珩朔亲自来教授宋连南,她想,洛江虽不君子可也算的言而有信。
万俟珩朔依然叫宋连南跑着,教学方式和洛江如出一辙。
待某女子跑远,那棱角分明的白衣男子身后便出现了一身黑色绸缎包裹着的洛江。
“怎得非要我代你一日?”万俟珩朔也不回头,朝宋连南的背影望去。
洛江骨节分明的长指抚着那把折扇,“做回好人,师父你借我用一下又何妨?”
“我可只答应这几个时辰,过后,那姑娘会越发憎恨你的。”万俟珩朔带着看好戏的笑颜。
恨我?呵呵。“便让她恨去。”洛江满不在乎。
万俟珩朔心怀不甘,要知道这个难得的女徒儿比那些个混小子来得贴心得多。
“将她交给为师吧,怕放在你手下可惜了。”连连感叹,心思还是放不下这宋连南块儿肉。
河边的柳絮大把大把落在水面上和青石板上,二人的肩头和发梢也占了星星点点的白色,洛江鄙夷地回答,“老头子,你可忘了上次是怎么答应我的?”
那白衣男子沉默,回想当日,酒后失态,那一个悔字了得!
细想那日楼阁中的二人互相摊明了对宋连南的势在必得。
“师父,不如我打个赌,一决胜负。”
“依你,输了可不能再做纠缠。”
“”
酒过三巡,万俟珩朔糟糕的酒品就暴露出来,“江儿”闷头大哭,“我心是疼啊”又哭,“你说她为什么就不愿意见我呢唔唔唔”
“”
当宋连南气喘吁吁地回到此地,万俟珩朔已经离开,远远就瞧见洛江那从头黑到脚的身子杵在路中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