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进门,檀香浓浓,几分静谧,几分禅意,却突然有人来了句:“这是上到花楼里了吧!这么大的味儿,没张榻怎么行!”
一伙人立刻开始附和。先前那个男子突然凑上来:“妞儿,长得挺漂亮啊,不如你陪爷们过上几个回合?”
琳萝脸红了一阵,但到底还是妖,立刻现出了狠绝的目光。
“几位恐怕是误会了。这里是茶舍,不过是笑谈风月之地,怎能有风月之事?此处不染尘世,你几人寻不到自己要的东西,便尽快离开吧。那些生意,怕你们到底做不起。若无满意,还请另寻别处。”
男人听见了琳萝冰冷的声音登时大怒。一把揽过琳萝纤瘦的腰身,一手探向裙袂:“好你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今天大爷不把你办了就不是人!”
琳萝绝望地推搡着他,但却被越拥越紧,挣扎无果。
这下琳萝真的怕了,她不再有任何反应。
对面不相识
“她不过一个女子,赵大哥何必揪着不放?”一个清澈却气势恢宏的声音响起。
男子立刻松了手,恭敬转身:“少公子,赵某失礼了。”
人群这才散了开,里面走出一个男子来。
琳萝这才细细地打量起人群。
这群人大都穿着粗布衣衫,不很富贵的扮相,但中间走出来的什么“少公子”,却是极致的精致奢侈。身上穿的,金线掐银线绣,出了轿子简直与日月同辉。头上、身上戴的,不是珍珠玛瑙就是玉石翡翠。无名指上卡着一枚玉扳指,绿幽幽的。头上戴了半尺高的官帽,高高地竖着,正中一颗东海明珠,晃晃的照着“少公子”邪魅的脸庞。
琳萝吓得不轻,往后一直退到门帘边上。
邪魅的男子笑了笑,勾起一双凤眼,看上去洒满了阳光。
“姑娘莫怕。这些都是在下随行的粗鄙之人。姑娘若是不介意,倒是可以许婚于在下。”
男子的话让琳萝差点摔到门外去。
“先生这是哪里话。你我本非旧相识,无牵无挂,何来何来许婚一说?”说罢呆呆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周围一阵起哄声:“真的姑娘,你就嫁了我们少公子又如何?公子有权有钱,还能亏了姑娘?”“让少公子看上了,可是天大的福气!”
男子只是听着,忽然看见琳萝在怨恨地看他,随即又流露出了阳光般的微笑。他从前不相信世间有感情,见了琳萝,他似乎相信,他心中流露出的莫名的暖,便是所谓“感情”。
琳萝也一定是这样的,他相信。
事实上,琳萝的确是这样的。
她就那么瞪着男人,瞪了一会儿,忽然红着脸缩了缩脖子。
男子似乎看懂了什么,笑出了声。
琳萝只回了句“待我想想”便疾步跑了出去。
还能怎么想呢?都想好要答应了。
一颗星子,一抹异光,本不会相撞,却无意之间,纵横交错,光芒万丈。
一日为友
果不其然地,琳萝和那个叫风寂的“少公子”熟了起来。彼岸老觉得他不对劲儿,从前绝不像这样咳咳咳咳的出来又进去的。
但彼岸永远找不到机会问她。
呵呵,尴尬了。
后来彼岸问宫璃月,宫璃月轻轻一笑借口自己是男的不方便说就走掉了。
彼岸好想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过后几天,通过跟踪琳萝,彼岸终于知道了。
一知道,就不得了了。
窗外的树影正是稀疏,照出一片荒凉的秋色,随着清风流水缓缓凋零。
彼岸沏了一壶碧螺春,没煮太开,涩涩的,给自己和琳萝一人倒了一杯,就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