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名法医沉默了,有人说过:“一个好的法医,首先要是一个好的推理家。”这句话还是非常正确的。之前问叶金锴来历的那个又胖又高的法医说道:“会不会是因为死者穿的衣服是名牌的,值钱?”叶金锴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可能,首先衣服上面已经被短剑刺了一个大口子,哪怕再好也没有人会愿意买这样的一件衣服。而且你没看这个卡在他肉里那淡蓝色的细线,那是由最普通的线制作出了的,只要仔细看就可以发现什么有很多像树枝一样横伸的线,摸着手感应该不怎么样,也不像是一件高品质的衣服。”胖法医托着下巴,说道:“难道是这件衣服上面有什么证据?”叶金锴点了点头,说道:“有可能,之前说过,凶手切到了大动脉,血液喷出,血液粘到了凶手的手上,因为死者衣服质量不是很好,所以吸水很快,凶手的手碰到了死者的衣物,留下了指纹。”那个始终没有开口的人说话了:“你之前还说凶手带着手套,现在这么死者衣服上又有了指纹,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叶金锴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不矛盾,一点都不矛盾,因为这里根本不是作案的第一现场,这里是shā rén抛尸之后的地方。”
胖法医疑惑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没有继续纠结上一个问题,问道:“既然凶手这么精心策划,那么又怎么会把手指按到镜子上呢?”叶金锴用手电筒照了照地上,三名法医随之看去,只见地上有一道清楚的泥土印,叶金锴问道:“今天早上是不是下雨了?”矮个子法医点了点头,应道:“是的。”随及又猛的点了一下头,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明白了,你是说凶手穿的鞋子在过来时踩到了泥水里,然后鞋子还没有干就过来了,然后在进入厕所之后因为厕所比较潮湿,所以脚划了,于是用手按在镜子上稳定身子,所以留下了镜子上的指纹?”叶金锴没有做答,而是仔细的环顾了一下厕所,然后缓缓地说道:“你们可以把尸体带走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线索了。”三人对着叶金锴点了一下头,对着旁边的一位特警说道:“快,去外面的泥地里面找一下有没有鞋印。”那名特警点了一下头,跑了出去。胖法医看着叶金锴,问道:“不知道这位小兄弟姓甚名谁啊?”叶金锴笑了笑,说道:“你不必要知道这些东西,你可以叫我亡(通“无”),如果想找我的话可以来这所学校,我是高三一班的。”说完,叶金锴走了上去,拉着楚琴琴走了。留下三个法医一脸茫然的看着叶金锴的背影,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叶金锴竟然只是一个还在上高中的刚刚满十八岁的人。胖法医转头看了眼矮个子法医和另一个法医,说道:“老金,老刘,别看了,人都走远了。”这时那两人才反应过来,两人相继对视一笑,接着挥了挥手,几个jg chá过来抬起了尸体,上了警车。
车上,楚琴琴问道:“你下去干了什么?”叶金锴笑了笑,说道:“勘探现场。”楚琴琴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法医吗?”叶金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过我师父曾经是国家级的法医。”楚琴琴听完没有继续和叶金锴对话,而是静静地看着窗外。
半路上,叶金锴通过后视镜看了看楚琴琴,问道:“之前在你爸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楚琴琴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叶金锴叹了口气,将车子调为了自动驾驶,毕竟叶金锴不怎么相信现代科技,所以一般都不会开启自动驾驶,除非突然有什么事。叶金锴调底了靠椅,躺在上面说道:“你父亲骂你了?”楚琴琴没有做答,叶金锴知道,楚琴琴已经默认了。叶金锴说道:“不就是被骂了吗,有必要这样子吗?”楚琴琴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知道,自从我记事以来,我爸爸重来没有骂过我。”叶金锴笑了笑,说道:“打是亲骂是爱吗,你爸说说你很正常。”楚琴琴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知道我爸说什么。”叶金锴皱了皱眉头,突然感觉事情变得复杂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