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保管你那京城第一美人的头号也得保不住咯。”
“哼,谁稀罕。”说着九阿哥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桃花的小布包儿,翼翼的从中拿出了一个护身纸符,拍了拍清雅的头,说道低下头,露出脖子来。”
这些天她几乎都没有睡觉,哪里还有刮头皮,原本光秃秃的脑门儿,如今也长出了毛茸茸的一片,看起来有些怪异。
清雅浑身一僵,自从九阿哥与那钮钴禄氏在一起之后,他们就很少会有这么亲密的举动了。九阿哥莫不是来大营的路上磕坏脑袋了。
还没有等清雅反应,九阿哥便将那符轻轻的系在了她的脖子上。“这是我特意为你求的,据说很灵验的。你若是遇到危险,打开它来,便可以化难呈祥了。”
清雅拿着瞅了瞅,这符看起来倒不像是寺庙里寻常的样式,折成了个桃状,倒像是道家的辟邪之物。虽然她不信,但是好歹这是九阿哥的一番心意不是。摸了摸,便将这玩意翼翼的收到了衣服里。
九阿哥看见她的动作,裂开嘴笑了笑。一股脑儿的躺在了草地上。
草原的天空特别的蓝,一朵朵的白云就像是活动着的白羊羔一般,生机勃勃。而在这么美好的天空下,却是一场场的血腥杀戮。
清雅刚想随着九阿哥躺下去,便听见了军营里的号角响起。
“有情况。我要走了。你且与你的那些护卫寸步不离,尽快转移到后方去,战场危险,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清雅一个激灵,拔腿就想往康熙爷的营帐走,她如今是最后的几个亲卫兵之一,那里是她必须去的地方。
可是刚走了两步,便被一个大力拽了,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九阿哥紧紧的抱着他,双臂勒得她简直就要喘不过气来。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砰砰的心跳声。她只觉得耳边一热,“我等你。”
说罢,那人便松开了手。
清雅来不及多想,点了点头,便往汗营那块飞奔而去,适才她分明瞧见那块儿发生了骚乱。
果然,康熙的大帐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费扬古与索尔图争锋相对,各自的亲兵兵刃相接形成对恃,眼见着就要见血。
这葛尔丹还在逍遥呢,他们便将武器对准了的同胞。
只听那索尔图高声说道费扬古你与这佟家小儿对皇上做了,想我索尔图一片忠心可鉴日月,你们为何三番四次的阻拦我见皇上。该不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想要谋反罢?”
费扬古虽然善战,却是个口拙的武夫,哪里比得上这朝堂上的老狐狸,当下便气得脸红我费扬古行得正坐得直,皇上正在休息,索相大军围营,这是何意?”
索尔图听他一问,声音越发高涨,“老夫这是勤王!”说着便示意的下属进一步的朝营帐靠拢。
清雅一听,拍了拍手,“索相真不愧是我大清的忠臣,只是若是皇上一日不见您,您便急吼吼的带兵围营,那为了顾念您的一片忠心,皇上是不是该将您系在裤腰带上才行?我大清康熙皇帝乃一代明君,何时见臣下,难不成先问过索相不成。”
索尔图一听,两眼一瞪,这黄口小儿,开口便是句句都是陷阱。他若不是因着九阿哥来营,得知康熙爷确实病重的消息,也不敢贸贸然的调兵。皇上若是不行了,大可推在费扬古和那佟家小子身上,江山照旧是太子和他赫舍里家的,皇上若是好了,他也不过是忠心过了头罢了。
索尔图刚想开口,便见那营帐的门帘掀了开来。康熙爷直直的站在门口,一脸怒气葛尔丹未除,朕心甚忧,爱卿们倒是好兴致,若是将这精力拿去对敌,那葛尔丹早就死上一百回了。”
康熙爷一出声,当下里静悄悄的。兵士们默默的收了武器,像潮水一般的褪去。
他脸色红润,虽然有些削瘦,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威势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