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字,她还故意加重了语气。
“你”客印月不是傻子,她自然知道周妍指的是谁。她没想到周妍舌头那么毒,说话那么露骨。她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地瞪了周妍一眼,随后转过身去,带着那四个丫鬟负气而去。
“慢走不送!”周妍朝着气呼呼地向外面走去的客印月挥了挥手,然后又继续喂着怀里的兔子。看着兔子可爱的样子,她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而在王府的正堂前,一个身着红袍的青年正和一个老太监,高兴的攀谈着什么,在他们的后面,站着很多太监和侍女。
“厂公,今天您亲自带着奉圣夫人来探望小王和拙妻,小王真是受宠若惊啊!”朱由检对着坐在一旁的魏忠贤拱手道。
“殿下言重了。殿下一向带老奴不薄,殿下的王妃生辰,老奴岂会忘记?”魏忠贤布满皱纹的老脸上露出了笑容,看起来有些渗人。他接着说道,“本来陛下也是要亲自过来祝贺的,可近几日陛下身体不适,就差老奴和奉圣夫人代为问候。”
朱由检呵呵一笑,说道:“近几个月来皇兄身体一向不好。厂公代为执政,劳苦功高,为大明江山费尽心血,小王也是十分敬佩!”但随后他画风一转,叹息道:“只可惜啊,小王帮不上什么忙,因此愧疚不已,夜不能寐啊。”
魏忠贤则安慰朱由检道:“殿下不必忧心。有老奴和文武百官在,怎么会劳烦殿下呢。殿下只需要安安心心在这王府享受生活便是!至于国家大事就交给老奴来处理就行!”话虽这么说,但是旁人都听的出来,魏忠贤的语气重了几分。
朱由检很聪明,自然知道魏忠贤话里有话。他微微一笑,拱手道:“朝廷有魏公公这样的忠臣,实乃大明之幸,百姓之幸,天下之幸啊!”
魏忠贤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已经发现,信王是一个好兄弟,对自己恭恭敬敬,完全没有亲王的架子。这让魏忠贤的一颗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殿下。朝廷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老奴前去处理,老奴就先告退了。改日殿下生辰,老奴定会带文武百官前来拜会!”魏忠贤站起身来,拱手向朱由检告辞,苍老的脸上露出了菊花般的笑容。很显然,他对朱由检的态度非常满意。
“厂公能如此看得起小王,这是小王前世修得的福分啊!”朱由检也站起身来,握住魏忠贤的手,激动不已地说道。
他很够意思,把魏忠贤送到了王府门口。要知道朱由检好歹也是一个亲王,却此时却像一个地方的小官给京城里派来的巡抚送行一般,满脸堆笑,一点看不出是但当今皇上的弟弟。
魏忠贤辞别了朱由检后,就看到客氏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下,气呼呼的走了过来。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魏忠贤看着客氏的因生气而变得扭曲的面容,不解地问道。
“厂公!”客印月十分委屈地看着魏忠贤,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那个野丫头居然敢轻视本宫!”
“你说的可是信王妃?”魏忠贤问道。
“正是。厂公,那个小贱人好一副伶牙俐齿,本宫跟她说话,她却爱答不理的。本宫送她礼物,她也不要。最后她居然居然说本宫放浪形骸!厂公,你说这还有天理吗?”客氏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魏忠贤十分惊讶地问道。
客氏却突然走进魏忠贤,附在他耳朵边上说道:“那还能有假?厂公,都说妇随夫,那信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将来早晚使我们的心腹大患!我们应该趁早动手,万一皇上死了,信王继位,那事情可就不受我们控制了。”
魏忠贤却摇了摇头:“夫人,通过这几次我和信王的接触,他并非向你所说的那样。信王一直都对我非常尊敬,即使未来他登基继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