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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柳十岁,你居然把他当盲人的棒子用?真是冷酷无情啊。

    赵腊月知道井九与阿大在想什么,平静说道:“他早就修成了禅宗金身,而且我把朝天大陆所有厉害法宝都搜刮一空给了他,就是要他去做杀神,既然是杀神就应该杀在最前面。”

    井九又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可不是你的性情。

    赵腊月有些情绪复杂说道:“……当然我也可以做些事情,但在朝天大陆议事的时候,没能争过他。”

    井九还是静静看着她,心想这依然不合你的性情。

    无论争剑还是争气,你可能会输,但绝对不会认输,怎么可能存在争不过这种事?

    最重要的问题是,青山宗乃至整个朝天大陆修行界谁敢和你争?

    赵腊月没有回答他眼神里的询问。

    阿大轻轻喵了一声。

    井九才知道原来竟是麻将输了的缘故。

    他没有回忆神末峰以及上德峰顶的麻酱与麻将,只觉得麻烦。

    一座星系变成了一座剑阵。

    真是麻烦。

    他面无表情说道:“真烦。”

    这是景阳真人的口头禅。

    时隔很多年,终于再次被他说了出来。

    说明他真的遇到了多年未有的大麻烦。

    “这些麻烦都因你而起,当然应该由你自己解决,小朋友都懂这个道理。”

    赵腊月说道:“别总想着用睡觉来逃避。”

    阿大回望自己漫长的修道岁月,心想确实是这个道理,逃避可耻,而且没用。

    井九非常不喜欢剑索系着脖子的感觉,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没有任何办法。

    他也不喜欢被腊月像教孩子一样的口气教训,但更没有任何办法。

    于是他闭上眼睛,说道:“我要歇会儿。”

    这不是无声的抗议,而是他真的很虚弱,很难受,需要休息。

    路灯的光穿过玻璃,照在他美丽而苍白的脸上,也没能变得温暖些。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很快便绝对平静,他是真的睡着了。

    赵腊月站在他身前,却没有居高临下的感觉,因为眼里满满的都是担心。

    再次重复一遍。

    时隔五百年不见,相见便是这等境况,她根本来不及感慨什么,便要理会他的死活,这事儿确实挺烦。

    阿大喵了一声表示安慰——当年我在果成寺的时候每天睡觉,你们也以为我老病将死,你看我现在不挺精神?

    ……

    ……

    电视关了。

    赵腊月盯着井九发呆。

    雪姬裹着被子发呆。

    花溪在冰块里发呆。

    阿大抱着寒蝉趴在窗台上发呆。

    街上的灯光象征上稍微暗了些,代表朝阳已经再次在守二都市升起。

    没有晨光降临,井九睁开眼睛醒来,便开始咳。

    咳声越为越大,越来越痛苦,吵醒了发呆的雪姬与人及猫与蝉。

    赵腊月确定他是真的醒着,放下心来,听着咳声,看着他虚弱的模样,却还是很担心。

    雪姬转身颇感兴趣地看了井九两眼,心想这法子居然有用,真是有趣,只不过太霸道了些。

    赵腊月伸手抚了抚井九的胸口,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动作有些笨拙。

    井九平静了些,看着她认真问道:“你觉得我能感觉到?”

    弗思剑系在他的颈间,阻断了他的意识与身体的联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现在就是个高位截瘫的病人。

    就连咳的最厉害的时候,他的身体也不会有一点颤动。

    这样的情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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